林东岩又做出痛心疾首之色,仿佛林信延这般作为,让他也是跟着丢了脸面。
“一个元珏宗弟子,一个林家公子,这下但是有好戏看了。”
三个林家修士也不会真的将林东岩拿下,只三面围着,令林东岩不能有涓滴干预。
围观修士小声群情,林信岩面上已是有些喜色,姜离这时倒是晓得,或答应借这林东岩之势,立时对林东岩一礼言道:“还是这位公子明事理,鄙人姜离,不知可否就教公子高姓大名?”
继而他面上奇特笑容一敛,唤作阴沉之色:“你的命,我袁真禹亲身来取!”
而厥后跟了一人,面色有些严峻,低着头,右臂衣袖垂至腰间,恰是陈茂平!
林家修士闻言,尽皆取出灵器,缓缓向姜离挨近。
林信延怒喝一声,他已是被逼无法,只得亲身上阵,保住林家最后一丝脸面。
姜离闻声心起迷惑,围观世人亦是不解。
“谁若敢动此人,便是与我袁真禹为敌!”
“林信延,你敢拿我!?”林东岩面色阴沉,倒是没有行动,他修为不过练气六层,定然是斗不过的,抵挡也是徒增笑料。
林信延见状,咬牙切齿,这事本来他若以雷霆之势办下,只会让在场世人对林家更加畏敬,不想林东岩出来搅局,他已是失了先机,又遭这等嘲弄,眼下有些进退两难。
中年修士也是面露迷惑,而这时已是有两人赶了过来。
“林信延,你凭戋戋莫须有的言辞,便要定姜道友的罪名,现在又仗着人多,欺姜道友一人,我林家脸面,已是让你丢尽了!”
林信延心中大怒,心知如果拖下去,真要随了林东岩的情意,立时大声喝道:“林东岩,你闹够了没,误了族中大事,你可担待的起!”
“听袁道友言语,是要保这锦袍青年,不知他如何会与这锦袍青年有旧?”
这真是福无双至,祸不但行!
“七哥,你既无人证亲见这位道友害了修严,又无确什物证相佐,如此这般断言,不就是仗势欺人么?这让天下同道如何对待我林家?”
姜离面色凝重,晓得现在已然没有退路,手执沉英剑,此战即便败亡,也需让林家晓得,杀他还需支出代价!
林东岩虽是被三人看住,倒是不余遗力地打击林信延。
林家修士一怔,倒是不敢当即脱手,林信延瞋目一蹬,便有三人出来,走向林东岩。
待他瞥见陈茂平,陈茂平倒是低头不敢与他对视,心中已是有了猜想,恐怕这袁真禹是因何温怀之事寻来。
林家修士闻言,愣住脚步,纷繁看向林信延,明显是他此举不太同意。
林信延见状,皱着眉头,神采有些欠都雅,看着林东岩,冷声言道:“东岩,你来这做甚么?”
陈洛宜虽有不解,倒是愣住脚步,袁真禹看到陈洛宜,嘴角上扬,微微点头。
“你等退下!”林信延缓缓先前,明显要独斗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