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一个放高利贷的,跟道观能做甚么买卖?”姜离迷惑道。
“光惩罚就行了么!”
三人走了有一会,穿过了几个闹市,城中灯火渐渐点起,店铺也在筹办晚市。
“大胆!你是何人,敢闯钱府!”
钱老板对不对于姜离,眼下并不焦急,但二狗子必定是遭殃了。
只是他想了好久,也想不起姜离是城里的哪家公子,便料定姜离只是路过武阳城的外村夫。
姜离天然不会废话,懒得华侈时候,他身影一闪,提着拳头,三两下便放倒了这十余个侍卫。
樊东木见状也是愣在一旁,心中有些焦心,这二狗子背后是钱老板,跟官府来往密切,如果被其究查,即是要跟官府作对,能有好了局么?
“起来,带我去找你家主子。”姜离踢了踢地上的二狗子。
故而这等动机,他天然不敢再提起,可过后会不会再生起这动机,钱老板现在也不晓得。
先前姜离呈现的时候,他便是这个设法,谁知姜离顺手便打发了他的贴身侍卫,现在姜离就在他面前,挥手便可将他灭杀。
“不知公子是何人,为何来找钱某?”钱老板也在想,跟姜离到底有甚么过节。
他在城中也是一号人物,大场面见过很多,现在没有暴露涓滴胆怯,背着双手,看看倒在地上的侍卫,又看看二狗子,清楚在说:“待会再找你算账!”
“啪!”姜离狠狠拍了手边的案桌,将之打的粉碎,吓了钱老板一跳,就是一旁的韩灵姝,也抖了个激灵。
钱老板心中“格登”一下,差点跳起来:“这如何会,绝无此事!”
待到了一处小院,一样有人在院前看管,二狗子上去小声说了几句,确认钱老板在院中,姜离便要往里闯,被两个护院拦住,姜离顺手打发两人,踢破大门,喊道:“钱老板可在,有客来访!”
“钱某只是跟崇山观有些买卖来往,至于观中道长,如何请的动?”钱老板先前但是暗中鼓吹过此事,借此举高身价。
二人对视好久,姜离俄然大笑起来:“钱老板,鄙人也不是不讲事理的人,你可要明白,鄙人要想杀你,你绝无能够逃过,本日放你一马,望你好自为之。”
韩灵姝听了有些面色古怪,姜离大张旗鼓地突入钱府,现在如何如此好说话?
“是是是,公子说的是。”钱老板不住点头。
姜离这俄然一下,韩灵姝也吓了一跳,眨着眼看着姜离,一脸惊诧。
“真没有。”钱老板斩钉截铁。
“好说好说,不过些许银两,何劳公子亲临?只需派人知会一声,大可消去。”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钱老板陪上笑容,“都是讹传,钱某但是本根分的买卖人。”
三人入了院门,往钱老板的住处去,钱府一些下人觉得二狗子带着客人到访,也没有多问。
“我说姜离,你如何又打人。”韩灵姝指责道。
二狗子被瞪了一眼,背脊发凉,念叨:“完了完了,钱老板必定不会放过我的!”
钱老板笑容一敛,眉头微皱,心想又是甚么事,说道:“公子请讲。”
“不错。”钱老板觉得姜离不信,当真道:“好几辆马车,都是大车,另有保护押送。”
“鄙人有个朋友,唤作樊东木,先前借了钱老板十两银子,倒是要还三十两,这是钱老板的端方,鄙人呢也不想反对,眼下还差个一些,便由我来还了。”
“整车的送?”姜离一脸吃惊。
姜离坐下以后,也不废话,先将樊东木的事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