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点头称是,谨慎退下。
“还添上这几个……”宋泰嘉又点了几个菜品,末端叮咛道:“再来三壶霜林酿。”
“两位,此事还需禀报家父,多有获咎。”宋泰嘉抱拳道,表示要分开。
姜离这么说了,宋泰嘉天然没再有胶葛,狠狠地警告了一句,这侍应小厮如获大赦,恭敬地站在一旁。
此时姜离也不成客气,拿过菜单,略略看了看,便点了几道少见的菜品,随后将菜单还给宋泰嘉。
不过他倒是假装不知,只顾喝酒吃菜,随便对付二人的摸索。
张文信、宋泰嘉见讨不出姜离的话,便断了这心机,心想姜离这身本领不弱,明天交友一番也无不成,出身来源甚么的,姜离既是不肯说,二人也就不去煞这风景。
宋泰嘉见此事大有可行,面露欣喜,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此事说来宋某无权做主,不过本日与姜某一叙,甚是投缘,便在此承诺,不管如何,也会压服家父。其一,便是包管严家不会来找道友的费事;其二,道友的符箓在我宋家店门出售,宋家取两分利,其他皆归道友。”
“可非是姜某用心如此,若不是此人来找费事,鄙人可不会与他脱手。”
姜离心中一笑,宋泰嘉这是要谈筹马了。
姜离二人也不在乎,宋泰嘉要了姜离的住处,便仓促拜别。
酒过三巡,宋泰嘉已是有些按耐不住,说道:“这严光启虽是纨绔后辈,他那老爹但是货真价实的筑基修士,姜道友这回落了他的面子,宋某担忧严家会对于道友。”
姜离算是承诺下来,宋泰嘉面色一喜,看了看张文信。
这时韩灵姝在远处看姜离跟两人走了,似是活力,倒是因为张文信在旁,也就没有跟去,而是单独回了住处。
张文信笑道:“若非顾忌道友背后权势,张某也想为宗门招揽一个天赋制符师呢。”
两人天然是吹嘘了姜离一番,姜离倒是点头苦笑,“制符不过一技,说来忸捏,姜某不过用来赚些灵石,别的拿来对敌,甚是好用,倒是未想过成为甚么制符宗师。”
一旁等待的年青侍应迎来送往,天然认得张文信,见这位天罗宗弟子竟然对姜离有些客气,偷偷看了看姜离,心中倒是没有想起姜离是哪位公子。
姜离面露含笑,举起酒杯。
眼下他最好的挑选便是从速拜别,不过姜离倒是不太情愿,如果每到一处,遇着这事便要逃命,天然不是甚么上佳挑选。
宋泰嘉看姜离低头不语,心中也知姜离的顾虑,仓猝表态道:“以姜道友的制符天赋,这彰延城的筑基家属恐怕都会趋之若鹜,家父那边,想必也不会反对。”
宋泰嘉听到这话,倒是立即来了精力,仓猝说道:“实不相瞒,我宋家也有几间门店,姜道友的这些符箓,不知可否与宋家合作?”
既是这般说辞,姜离二人也不再逗留,三人便一同出了仙霄楼。
这于姜离来讲,也有些好处,他也懒得去解释。
并且当初在陆家,姜离但是独得九分利的,眼下环境虽是分歧,他倒是心疼,这灵石都是一点一点积累来的,白拿的利润不要,今后打起架来,符箓可就不能使得这么顺手了。
一旁的张文信倒是吃了一惊了,没想到姜离竟然是在乎这一分利的事,对姜离更是有些揣摩不透。
这笔买卖宋家但是没亏损,摆布与严家都是仇家,不怕再获咎,若能与姜聚散作,不但能赚些名声,并且还能拿姜离两分利润。
姜离面露浅笑,宋泰嘉请他来,大抵最体贴的就是这个,他也没有坦白,直接回道:“不错,那些符箓便是姜某炼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