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博元笑着说:“十一郎,你还是年青,千里仕进只为财,现在有机遇大赚一把,坛主做不做都不要紧。”
寂静很久,崔博元摸索问道:“十一郎,你说我们如果不承诺,有师父撑腰,孙师叔也不会强求吧?”
白城笑道:“莫看二哥是个粗人,还能做出这等好诗来,看来前些日子的经籍没白读。”
几人商讨已定,便归去歇息,只待第二天一早,便要售符。
见面以后,孙道海言道,昨夜他潜入高家寨,在几位主事家中,寄柬留刀,又到山神庙里,将天龙门传道使者斩杀。
白城微一皱眉,说道“也好,剩下九百张,我们渐渐结清便是。”
来到正堂,高家寨众位老者早已坐定,见崔博元等人到来,赶紧起家施礼。
白城一愣,说道:“二哥莫拿自家性命开打趣。”
话到此处已说尽,白城便告了声退,与崔博元等人回到房中。
崔博元与高家兄弟听白城已有战略,赶紧打起精力问计。
崔博元目瞪口呆。
白城闻谈笑道:“火候已到,高老二,你为人最为机警,彻夜你边去找孙老,将孙师叔之事和盘托出,成与不成都在你身上。”
而后两日,白城接连让高家兄弟前去催逼,又卖出去两百张符纸,前前后后得了三千两银子,只是高家兄弟返来时说,高家寨诸位主事眼都红了,特别是孙老放话,凡事太尽,缘分轻易早尽。
孙道海三个字一出口,崔博元便如耳中打个惊雷,结结巴巴问道:“孙...孙师叔如何来了?”
白城轻叩茶碗,轻声问道:“二哥,我们堂中几位祖师谁年纪最轻,谁来青羊府最晚,谁门下弟子起码,谁还没有传下分坛,孙师叔为甚么来,二哥你还想不到吗?”
说到此处,白城话锋一转,说道:“只是这符箓虽好,制作起来却颇费工夫,故此不能白白赠与诸位,需求诸位出一点所需质料的本钱。”
白城这一席话,说的崔博元两眼发直,半晌才回过神来。
中间高家兄弟也是眉开眼笑,满面冲动之色。
话音未落,崔博元已两眼放光,一拳捶在白城胸口,哈哈笑道:“兄弟如此奇策,何不早说。”
崔博元问道:“十一郎,不知这画符之术从那边学来?竟然如此快速!”
孙殿山昨日便已发明,自从入寨以来,崔博元虽是坛主,却未几话,白城虽为帮手,倒是主事之人,便知此二人一人驰名无实,一人有实知名。
世人围在一边,只看白城在当中笔走龙蛇,瞬息之间,便将数百张符纸画好。
白城说道,既然高家寨分坛即将归孙师叔统统,那我们也不必珍惜,这几日我们便以堂中名义索要供奉,便是竭泽而渔,也在所不吝。只是以我预算,他们虽不敢不给,但心中必有牢骚,到时再让高家兄弟前去提点他们,说是投到孙师叔门下,便可将我们赶走,他们必定依计而行,联名请孙师叔来此。如此一来,孙师叔之事既成,我们也发笔小财,待我们回转堂中,再将收到的供奉,多多奉给给师父,师父他白叟家也不会对你我不满,如此一来,三全其美,岂不妙哉?
不料,当晚他们堆栈投宿以后,白城接到了一封信,说是已暗中措置安妥了高家寨之事,让他们明天固然去做坛主,此信没有署名,只是说到时候,让他一小我找机遇进山神庙,到时候庙里相见。
白城说道:“梦中神人所授!”
崔博元拍拍大腿:“几处坛主无我份,一场辛苦为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