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身边几条男人便已冲上去,对着崔博元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话音未落,年青羽士口中呵呵嘲笑,说道:“天底下哪有这等巧事,不是你怯懦怕事,胡编乱造,就是小人设想,想要混入我们堂中,卢剑山你莫被他欺瞒!”
青面大汉闻言一愣,随即吼怒一声:“阿谁不长眼的敢来消遣老子?”,话音未落,只感觉后脑一阵剧痛,当场晕倒在地。
青面大汉奸笑一声,说道:“报官?你这是要造反吗?给我打断他的两条腿,我看他如何去报官?”
说着说着,崔博元趴在地上,抽泣不止。
白城不知玄龟堂几位羽士秘闻,便先运了知名心法,束缚住满身气血,方才跟崔博元入内。
那边几条大汉正在围殴崔博元,蓦地听到这边一声痛呼,赶紧转头观瞧,只见青面大汉躺在地上存亡不知,中间站着一个身穿蓝布衣裳的少年人,手中提着一根拳头粗细的木棍。
两人刚一进门,神像下方那位年青羽士就面庞一变,怒道:“你这弟子好大的胆量,竟敢带外人来此,当真想尝尝堂里的端方吗?”
说到此处,崔博元俄然打量了四周一遍,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这几小我都是兄弟做的?兄弟竟有如此本领?”
就在崔博元回身之际,白城伸手从地上捡起一粒石子,反手一弹,正中青面大汉的玉枕穴上,将他震醒,方才回身拜别。
歇了一刻钟,两人再次上路,过了小桥,又走了一炷香的工夫,绕过一片松林,面前俄然呈现一座道观。
崔博元咬了咬牙,说道:“别人问起,二哥如何也不会说,既然十一郎问起,二哥也不瞒,白日里道长所授的经文,大家都可习得,夜间所授的乃是真经,只要我们这些烧香入堂的弟子才气习得。”
听到中年羽士张口,崔博元才止住哭声,将彻夜产生的事情报告一遍,只是隐去了被追债的部分,又将白城手持大棍打人的事情夸大了几分,说的白城如何英勇无敌,就好似亲眼所见普通。
崔博元出了冷巷,绕过一条大街,朝城西方向走去,走了一炷香的工夫,来到城西小河边上。
白城跟着崔博元一前一后,往城西道观走去。
就在崔博元路过酒坊之时,那群男人中有人猛一昂首,看到崔博元路过,大喊一声:“这不是崔老二么,你欠赵爷的钱,甚么时候还?”。
白城奇道:“若说是道长讲道,白日天然能行,为何非要半夜前去?”
中年羽士听罢,说道:“这事也怪不得你,你且坐下听经吧。”
话音未落,就听身后有人说话:“只怕你明天得滚着出去了。”
崔博元初时还抵挡两下,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便已抵挡不住,捧首蹲下,只是挨打,还手不得,又过了半晌,实在扛不住了,喊道:“快停止!我这是要去给城西的道长帮工,担搁了道长的事,你们几条命都不敷赔的。”
崔博元开端不肯承诺,但耐不住白城死磨硬泡,又兼着白城方才救他一次,最后一咬牙说道:“十一郎非要去,就跟我走吧,我拼着道长惩罚,也会设法让十一郎入我门中。”
白城微微一笑说:“我们做行商的久走江湖,这两下把式,不过是护身罢了。”
崔博元连连感喟,说我要有十一郎这两下子,也不至于被这些人追打。
崔博元一把推开大门,带着白城就往里冲,口中说道:“见了几位道长天然晓得。”
白城故作仇恨之色,说道:“道长说的那里话,小人不过是一个小小行商,路见不平拔刀互助,那里甚么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