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独孤战天的阐发,世人这才恍然大悟,在佩服老爷子目光独到的同时,顿时对纪元鼓起了高山仰止的尊敬!
且说纪元出得天策部,一起策马而行,径直向皇宫而去。
谷口站着一名年约十余岁的青年,身穿皂色长衫,见得太子近前,却没有施礼参拜,只是微微点头表示罢了。
当天子御赐其伯爵之时,他还颇不觉得然――这么年青的伯爵,不过仗着背景硬实罢了。还说甚么有大功于宇唐,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有甚么大功?唉,天子年龄已高,如此随便赐人重爵,不复昔日之贤明啊!
此番博得纪元,听得众将军宝刀未老的赞誉之声,独孤战天心有所思,将官印归入怀中,暴露了得意的笑容。
此战固然仅仅是推演作战,但却实在是独孤战天毕生经历最为险恶的一战。仇敌奸刁而灵动,不但紧紧掌控着大局的节拍,并且在部分战役的批示上便如妖孽普通,蓝旗数度陷伏而致数支军队全军淹没。要不是仗着兵力的上风,此战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独孤战天心中大怒!好你个罗烈,为了奉迎太子,大智囊是多么首要的职位,你竟然将之授予一个草包,这不是拿帝国的安危开打趣吗?老东西廉洁平生,临老却仍然免不了趋炎附势。
思惟刹时又被拉回到疆场,便见得红蓝两色旌旗仿佛活过来普通,本来零散在两翼的红旗也缓缓的挪动了起来。
很明显,这家伙连本身这个昔日的元帅都没放在眼中。戋戋一个大智囊,辞就辞了,也没有甚么值得沉沦的。
世人齐声就教,“还请将军见教!”
手中握着对方弃若敝履的官印,独孤战天心头苦笑,前人素有恃才傲物之说,还真的全都应在了这纪元身上。这厮何止是恃才傲物啊,的确是目空一且嘛。见得本身这手握实权的重臣,竟然也没有涓滴胆怯,一番泼口对骂,没有涓滴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