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问问公子,筹办迎哪一名夫人进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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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夫人皱眉,“法师,你这说的,我越来越胡涂了。刚才不是说不冲吗,如何站在又说冲了呢?”
依他看,这事就是云家干的。固然他也想不明白云珅为甚么这么做,但这个一清的话直指云青秀,目标太较着了,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一清又说:“并且,贫道方才也说了,位置只要一个,这屋子的仆人已经被小妇人占了,那再来的就是多余的了。夫人聪明,应当也晓得这不是换一个屋子就能处理的事。”
宁夫人还是不解,“这不是功德吗,如何的又冲着了呢?”
因而一清道长围着全部宁府绕了一圈,最后绕啊绕,却绕到了江姨娘的院子。
宁夫人又问:“法师,那该如何办啊?我儿子合法青年,纳个妾室也属常事啊!”
反观宁夫人,一张脸好不轻易压下去的肝火又蹭蹭的冒了上来。她瞥了江灵芝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法师莫不是在诓我?与我儿子恩爱有加百年好合的,但是我端庄的媳妇。”而不是一个妾。
“夫人莫急,请听我细细道来。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公子与这位小妇人本是无缘,与公子有缘的另有其人。以是这位小妇人,你与他的缘分,倒是从别人手上抢来的。虽说过程有点偏差,但成果倒是一样的,你们终究走到了一起。”
宁潇平适时说道:“此事不是甚么隐事,随便都能够探听到。”
“买卖上的事,我能措置,跟道长的话没有任何干系。”
年过三十的一清身穿灰色长袍,留了八字胡。他一手撵着胡子的尾巴,一手提着浮沉道:“夫人,且听贫道将话说完。”
宁夫人这才恍然大悟,当初急于将云家和宁家绑在一起,儿子和云青秀的婚事,也是两边父母在第三方的见证下互换了信物罢了,底子就没合过八字。
一清见差未几了,又添把火,说:“夫人,贫道话已至此,如何挑选,我倒是干预不了的。贵府的小少爷可真是敬爱,贫道恭贺夫人了。”
宁府能够不顾他的话,持续纳云青秀进门,但是会产出产生甚么事,他已经跟他们说了,爱听不听。是要一个小妾,还是要儿子和家属畅旺,你们本身衡量着办。
“夫人。”一清语重心长道:“娶妻纳妾,这贫道可管不着。但如何的,缘分是天定的,如果八字分歧,可不就是冲了嘛!”
“夫人且慢。”
一清道长说得可真是对,这个屋子,本应是云月圆住出去才对。却阴差阳错的,被这个贱人住了出去。这事现在想来,内心都还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