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哥被我奇特的窜改搞愣了,他顿了顿,“那你不找爹娘了?”
我暗想师父还晓得救我呢,不晓得有没有趁着我昏倒的时候打我几下出出气。
毕竟,我对他的猎奇太多了,不在乎这一个。
我哭的涕泪横流,那模样必然很丑。
他如释重负,“丫头,只要你乖乖的,你要甚么,安大哥都给你买,好不好?”
门悄悄的被推开了,师父站在门口,月光下他的白衣洁白流华,不似尘寰之辈。
透着被泪水遮的恍忽的视野,看着内里的玉轮,我猖獗的想回家。
我不敢惊扰,却忍不住细细的瞧上好久,他的表面如最详确的工匠打造过一样,每一丝都生的恰到好处,若不是额角上模糊的疤痕,我都会思疑他是不是一块修炼成人形的汉白玉。
除了每日晨起的茶能让他与我说上两句话,其他的交集就是他抽出一本书给我,不管我能不能读懂都不再理睬了。
日子就如许淡而有趣的过着,我内心统统的恶劣都开端悄悄滋长,每天就想着甚么时候能出去玩。
我一向偷偷扒着窗沿看着,直瞧着他的房间暗了,然后偷偷推开房门轻手重脚的出来。
他逆着光负手而立,垂眸看我,我能看到他的睫毛在光芒中闪着金蝶振翅般的剪影,他轻道一句,“别乱跑。”
我猛地跳下床,不管浑身的疼痛,趿拉着鞋就往外跑,镇静的喊着“爹!娘!”开门一头撞上了门口鹄立之人。
我不晓得他同意医病是不是真的为了我,但是他对我的冷酷倒是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