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厉铮尾音上扬的“嗯”字刚出口,劈面苏言就重重喘了一声。固然反应过来的苏言随即咬住了嘴唇,但是那声非常撩人的喘气还是丁点不落地荡进了厉铮耳朵里。
门铃短促地响起来,王妈赶紧放动手里的活,赶去开门。
万籁俱寂的夜里,水流声清楚地传到了电话那头。厉铮坐在单人沙发上,身上裹着件和苏言同格式的浴袍。狗剩趴在厉铮脚下,正很有闲情逸致地舔着爪子。
等了好久都没比及苏言说话,厉铮闻声水声,眉峰微微一剔,“团团,你在干甚么?”
“嗯,你晓得?你晓得甚么?”苏言奇道。
苏言抬手捏了捏晴明穴,接连盯了六个小时大盘的结果,就是眼睛又涩又痛。他一边寻摸着明天得让钱多去买眼药水,一边惦记取持续一周都跌停的大盘。
连想到上辈子林楠出轨七年都没发明的事情,苏言自嘲地笑了笑:“我之前实在挺傻的。”
完整不晓得导演纠结的摄像大哥乐呵呵地跟着苏言一起狂跑,跑着跑着,就跑过了导演的位置。
厉铮反握住苏言的手指,很天然地拉到唇边亲了口,“我家人都很浅显,见了你就晓得了。”
“好好好,纯粹,归正你是恋人眼里出西施,我如何样你都不嫌弃。”
“苏教员,你不是要找导演么?导演在前面呢。”
苏言没有回他,手里持续行动着。直到小苏言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才意味深长地收回一点鼻音:“它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