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不是苏言体贴的事情了。
苏言没说话,驰驱了一天,蹬蹬已经伏在他肩上睡着了。他谨慎翼翼地换了个姿式,好让蹬蹬睡得更安稳些。
“苏言。”
“登机?”李朝歌一个翻身从老公怀里坐起,“你要去哪儿?”
苏言摸脱手机,喂了一声,嘴边的懒惰还意犹未尽地挂着。
“当初他把我推开的时候多判定啊,”苏言和李朝歌通着电话,“这么轻易就和好,那我一年多的心机大夫白看了。”
苏言伸出根手指戳了戳蹬蹬,胜利戳出新的一串口水后,心对劲足地说:“当然是蹬蹬了。”
这幅画面被发财的传媒,几经转播,送到了a市的一座监狱里。
尾音是有点微微上扬的,听起来竟然像是有几分愉悦,仿佛一分钟前的大哭完整没有产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