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马寨主这边的人都带了对劲,杜老八那边的人则是面面相觑,神采变幻。
不是应当霍五先使手腕,拿上马寨主这边的几百号人,然后再使间或其他手腕,以少胜多,“光复”蟒王寨吗?
马驹子立时端茶出来,往霍五面前一跪:“师父!”
“是啊,是啊,我也没底!先头从六哥这里拉了四百人,我管着就老吃力量了,都靠了林师爷;这两月七哥又送来5、六百号壮丁,我都愁死了!”杜老八也跟着说道。
薛彪在旁,强作平静,却还是是带了几分严峻。
世人都望向霍五,眼中模糊带了镇静。
这不但仅是马驹子招婿,还是霍马联婚。
现在说的再热烈,这寨子分了就是分了,再归并在一处总要分个主从下来。
“老6、老八分了灶,那就本身练本身的。男丁十六至四十五的青壮,都开端练习起来。真想要趁着这世道闹腾点儿甚么,可不是蛮干就行的!”霍五随便道。
薛彪目睹杜老八不说闲事,插嘴道:“五哥,你可不能偏疼六哥,只教侄女,不教侄子!”
“马驹子做个前锋还行,那里是能担大事的?归正我不管,如果五哥牵头,我就跟着五哥干;五哥不牵头,我甘愿猫在寨子里养老,也不敢带着这几百号人瞎折腾!”马寨主摊摊手,带了几分恶棍。
“那要比及甚么时候?万一……又是雷声大、雨点小呢?”杜老八带看了几分沮丧。
就是薛彪,看着斯斯文文的霍小宝,再听了他身具家传巨力之事,都生出几分踌躇,要不要舍了薛贾联婚,接了金姐过来……
但是他们手上有没有联婚的工具,只无能焦急。
马寨主与杜老八都点头应是,薛彪眼神闪动,道:“屯粮这里,弟弟能出几分力,不知练兵这儿,五哥有甚么章程?”
本来摆布列座,策画着合寨后权力分别有几分箭弩拔张的两边部下,看到这兄弟几个“孔融让梨”,都跟吃了屎似的。
杜老八在旁傻乎乎的,凑热烈道:“驹子还跟小时候似的奇怪吃糖啊,我们寨子里有个会做糖人儿的新丁,让他明儿给你熬糖吃!”
这些人,就没几个诚恳人出身的,都是肇事不嫌大的主儿。
“侄子?你家阿谁不是才周岁?外宅还丰年事大的?”霍五猎奇道。
“不可不可,我这带个百十来号小打小闹还拼集,真要摆出阵仗对敌应战就不可了,还得五哥来!”马寨主赶紧点头。
霍小宝坐在马驹子下首,也感觉长了见地。
话说的差未几,又上了酒菜,又是一轮吃酒。
“啊?”杜老八听了,不由急了:“不是说佛军都打到长江边了?如何又丢了曲阳?”
马驹子看了杜老八一眼,神采淡淡:“八叔,我都二十了,不爱糖人了!”
除了霍小宝,豺狼兄弟与牛清兄弟少不得也被霍老爹叫上来,与世人相见。
薛彪嘲笑道:“不是我那小儿,是老八要收个养子,现在恰好好挑着呢。”
杜老八翻身站起,直接跪了:“六哥是明白人,不敢本身折腾,就老八是傻大胆吗?老八我不怕死,就怕死了也报不了仇!老八我命硬,从小没了爹娘,是爷奶叔婶拉扯大的,他们又是被我扳连才遭难,不为他们报仇我没脸活着!如果五哥还太承平平在故乡歇着,老八也不敢劳烦哥哥,可这外头都乱了,我们兄弟又聚在一块,求五哥就帮老八一把!”说到最后,已经是顿首在地。
两家策画的,就是这“主从”之分,想要在归并寨子后自家寨主说了算,这部下把头也风景,但是两家寨主直接将领兵权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