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畴昔,倒是倒转。
霍宝迷惑归迷惑,却没有当众发问。
江面上划子来往不竭,不时通报采石矶的动静。
……
之前和州收缴的一百架强弩,现在都在邓健军中。
免得一方做大,天长日久,伤了友情。
也是一炮未出,要不然有火器在,滁州军即便能夺下采石矶,也会伤亡不轻。
霍宝板脸道:“爹只不过是不放心,莫非儿子就放心爹了?让豹子留守和州好了,我们爷俩一道去江浦县!”
霍宝道:“爹就放心吧!”
“幸不辱命!”
这摊子越铺越大,霍五欣喜之余,也随时自省。
如果没有巢湖海军的入伙,只这一个采石矶,就能将滁州军死死挡在江北。
“我带人马移驻江浦县……转头打完承平府,东退路子大胜关,我带人从浦子口渡江,潜入大胜关,策应滁州军主力过关!”
于都统亲眼目睹邓健以一人之力,在滩涂上发威,为随之登岸的人马翻残局面。
……
翁婿两人说着,亦是带了几分豪情。
霍宝却在想着金陵府舆图,往金陵城方向需求路过大胜关,绕路能够先得溧水与高淳两县。
卯正时分,滁州军诸人就到了江边。
现在滁州军内部诸将气力均衡生长,是霍五成心为之。
霍五赶紧点头:“不可,你要么跟在你表叔跟前,要么跟着水进,想要本身做一起也行,就不能我们爷俩在一处!”
弊端是如果小宝也出事,那无人能以赛过性的气力登顶,滁州军只能面对分崩离析的局面。
于都统并不贪功:“此战全赖邓将军、水将军神勇!”
大师心中非常光荣了。
刀枪无眼,到了近战这一步,甚么都有能够。
“报!采石矶守军有强弩,邓将军提早叫人预备了麦杆。”
“北湖在当涂与金陵府的溧水县、高淳县三地中间,并不在芜湖。”
巢湖海军只留了于都统三子于大河留守,其他诸将军亦全员而出。
滁州军邓健部六千老兵,水进部三千老卒,作为先头军队,即将渡江前去采石矶。
薛彪目睹把兄弟闹了笑话,解释道:“八弟,芜湖没有湖。”
霍五大笑道:“同喜同喜!”
渡江,不但仅是渡江。
霍五还是不肯。
虽没有亲眼所见,可只凭动静,大师也晓得,除了于都统这一起人马,其他三路都是近身战。
霍宝正色道:“爹爱子之心,儿子心受……可东关大战儿子就在火线,此次又在火线,那童兵就永久是童兵,不能生长……江浦,还是儿子去吧!”
薛彪会折返滨江,从滨江去金陵,摸清金陵保卫,为随后的金陵之战做筹办。
霍五性子豁达,想想也是这个事理,便道:“那你可听着这边动静,不能轻动!”
霍宝倒是心下一动,低声问霍五:“爹,冯爷那边,是不是还得有海军出动?”
约莫过了半个时候,又连续有动静传来。
霍宝闻言,不由皱眉。
“那我转头去当涂吃!”
“水将军,亦是不俗!”
“都好,都好!”霍五喜形于色。
反而是霍五这里,留守和州大营,比及马寨主到了,再过江与众将军合兵。
比及拿下采石矶,杜老8、冯和尚、马驹子三部人马过江攻打承平三县,霍宝率童兵陆路去江浦。
他们非常光荣了。
之前他想的很好,可临到跟前,又改了主张。
为了减免渡江伤亡,霍五就让邓健、水进两人前去。
金陵海军的两座楼船,同安庆海军的楼船配置相仿,两侧是有火炮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