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五有些悔怨。
霍五赶紧扶了,道:“滁州军得巢湖海军,如虎添翼,如虎添翼啊!”
十年畴昔,倒是倒转。
马驹子坐鄙人首,看着杜老八笑的天真烂漫,非常无语。
霍五点头道:“北湖上也有水匪,或剿或抚,总要荡平!”
霍宝诚心道:“爹既是晓得我们父子不能坐享其成,那必定有一人要挞伐在前?莫非幼年力壮的我猫在背面,让老爹拼杀在前头?诸位叔伯如何看儿子?这滁州军中,儿又如何服众?”
“报!邓将军斩杀采石矶守将!”
霍五还是不肯。
……
也是一炮未出,要不然有火器在,滁州军即便能夺下采石矶,也会伤亡不轻。
渡江,不但仅是渡江。
这摊子越铺越大,霍五欣喜之余,也随时自省。
“那爹呢?”
“报!水将军从采石矶侧边驻留,叫人放了绳车,想要从侧面上去。”
不说别的时候,就说十来年前,老都统带了人马来巢湖,还是武备充沛。
林师爷含笑道:“恭喜五爷!”
比及拿下采石矶,杜老8、冯和尚、马驹子三部人马过江攻打承平三县,霍宝率童兵陆路去江浦。
“报!采石矶官兵守军出动,在滩涂之上,与邓将军等人混战。”
“报!水将军已经从采石矶侧面登岸!”
能攻打大胜关的人马有限,怪不得霍五要安排人手,从江浦过江,两面夹攻大胜关。
大师心中非常光荣了。
霍宝与诸人道别,带了一万童兵,前去江浦,随行的另有薛彪。
霍五正色道:“莫非我能坐享其成么?”
邓健的武力大师尽知,绝对是以一当十的悍将。
剩下林师爷、薛彪,都不善战事。
卯正时分,滁州军诸人就到了江边。
好处就是如果他出事,小宝能接位,均衡各方。
霍五亲临渡口,为诸将壮行。
“那我转头去当涂吃!”
“你带人留守和州,等你六叔来了,再过江与世人合兵。”
于都统亲眼目睹邓健以一人之力,在滩涂上发威,为随之登岸的人马翻残局面。
霍宝倒是心下一动,低声问霍五:“爹,冯爷那边,是不是还得有海军出动?”
水进亦道:“五爷且等我们好动静!”
他想的多,疆场上变幻莫测,如果他们上阵父子兵,让人包圆了,那滁州军立时就成了散沙。
于家、安家接踵招安,也是因水匪有力与朝廷剿匪兵马硬抗。
……
“报!水将军活捉金陵援兵将领!”
大师的心提起又放下。
弊端是如果小宝也出事,那无人能以赛过性的气力登顶,滁州军只能面对分崩离析的局面。
比及天气将午,终究传来捷报。
两座楼船,一千多战船,在江面上浩浩大荡。
霍五性子豁达,想想也是这个事理,便道:“那你可听着这边动静,不能轻动!”
免得一方做大,天长日久,伤了友情。
冯和尚手中已经握着十八子手串,倒是速率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