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处的白衫军如何,这滁州白衫军还真的让人生出几分希冀。
现在人马,除了滨江三千,都在这四人手中。
曲阳兵五千。
早餐后,林师爷请霍宝做见证人,认安然为养孙,赐与林姓。
来的这位霍五爷,大师少不得又得重新贡献。
鲍大夫点头,看向林安然。
读书人,都有忧国忧民之人,自是看出现在风景不对。
霍宝扫了他一眼。
霍豹却没有急着酬酢,看了城门卫好些眼,直言道:“朱大叔,如何换了保卫?还加派了人手?这是滁州有变?亳州军打过来了?”
霍宝沉默。
只是在路上,霍豹还强忍着。
……
一辆一辆的骡车,另有一把把手推车,上面都装载着东西。
“鲍大夫既是州府新增的医官,自是有权征调滁州大夫、医童退役……”霍宝说到这里,望向林师爷:“只是名不正言不顺,鲍大夫的品级任命还需林先生决计。”
“如何回事?”
霍豹过来是送粮的,这是帮徒三处理燃眉之急,不知戴德不说,还给神采?
车队前头,几人骑马。
早上但是开赴八千人,万一杀个回马枪?
说到这里,他带了几分对劲:“不过我也没便宜他,直接在徒三爷跟前说了咱童军运粮的不轻易,金陵那边又欠了粮钱,不好赊欠,直接要了几个铺子顶账……铺子里那些南货本来是侄儿预备的,筹算以五爷爷、宝叔的名义送给他们的,省的两下里隔得远了冷淡。有了那一茬,侄儿舍不得,就一件也没送!”
就算此次不决裂,两下里也终会渐行渐远。
那就是亳州几位元帅内哄,柳元帅处于下风,强召半子归去合兵。
“宝叔,我不想运粮了……我想跟在宝叔身边,这么大的事儿我都没赶上……这是算是功德,下回万一打起来呢?你跟五爷爷身边总得有咱本身人!”
十个城门卫还在反应,城门楼上楼下已经呼啦啦出来几百号人,全都是披盔戴甲。
霍宝听着话音不对,正色道:“今后莫要在人前说这些!六叔、八叔的人,是本身人,唐寨主挑选留下,没跟娘舅走,也是本身人……表叔这里,更不消说……”
两个想要出城的老百姓吓了一跳,一个扯一个退回到城里,远远地瞧着。
“就这么欢畅?”
如此也对,乱世当中,兵马最重。
大师没有用心争光徒三,只是也偶然为他弘扬孝义。
提早翻脸,两边人马清楚,对两边算是功德。
白衫军占滁州一个月,林师爷抛头露面的次数未几,可真正动静通达的都晓得此人不容小觑。此人不掌兵,可州衙高低政务都在此人手中。
“头儿……南边来了好多人……”
大师熟谙霍豹,牵马的牵马,存候的存候。
……
“娘舅他们防了……成果如何?!人是要有防心,可也不能疑神疑鬼,要不然不再好的情分也没了。你看到都是六叔的人马,就该明白如果六叔故意相争,这当家就落不到你五爷爷身上。”
等进了霍宝房里,霍豹一蹦三尺高。
“宝叔,真是五爷爷当家了?”
从黑蟒山上起,霍五父子的人手就是独立于徒三以外。
这头子还是不能放心。
前两回童军运粮之事他都晓得,可每次只要3、四十辆骡车,哪像面前似的,看不见队尾。
“头儿,这一大早就被派来盯着,咱到底盯啥啊?”
霍豹直接叫了一人带路,去寻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