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吗?
他是如何做的?除了那五百两银票,复书连一页纸都没有写满。
第二日一早,曲清言刚起家就听千山送来动静,曲文海病倒了,是真的病倒,太医都已经进了府。
他在寿阳县中做的最多的就是各种帮手,统统的局势都由着朱瑾睿引着他们一步步朝特定的方向行去。
曲文海的身子向来结实,在开封时因着存了追求的心机,他自过了四十岁就极其重视保养,这些年即便是到了夏季里都鲜少会着凉,像是本日这般病倒卧床不起这还是这些年来头一遭。
她背过身,抬手指了指房门,给他一句指引已算是仁至义尽。
她不是没有经心全意的想要为他运营,就是远在西北也因着那一笔写不出两个曲字的起因而主动将钱疏本的把柄递到他手上。
他这一病,全府都被轰动,曲清言到了北望斋时,田氏、柳氏、陈氏、秦氏,另有曲清闻、曲清希全数挤了过来。
他当然……记得本身是如何坐在礼部尚书之位的,可就算同她有关又如何,她身为家中小辈理应为了这个家鞠躬尽瘁。
“管家说昨日祖父回府就去了菊园,似是还发了极大的脾气。”
赤裸裸的威胁吗?
曲清言这几点倒是都要占全了。
曲清言像是全然不觉本身方才有多么大逆不道普通,俄然又扬声说着:“祖父但是感觉我不敢?”
曲清言好笑的挑眉,顺手已是又将书册拾起:“不知。”
可自从他们祖孙二人撕破脸,曲清言暗里里竟是对他再无半点尊敬,这的确是要气死他。
“祖父心中但是感觉这统统都应是理所该当?”曲清言猛地站起家,在房中一步步的踱着,俄然就停到了曲文海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曲文海阴沉着脸,白绢内烛火飘摇,打在扯着两人的身影在一旁的地板上来回闲逛。
曲清言的话格外直白,直白的让曲文海面上都带出几分尴尬。
这是被她气病了?
他本日在顾府同顾恩阳余有台二人商讨了好久,只论对心机的测度对西北各县县衙中的状况,余有台同曲清言比拟还是所差甚多。
“两件事!”
“祖父但是还记得你当日是如何坐上礼部尚书一名的?又但是还记得你是如何同顾恩阳顾大人攀上干系的?
若当真如此做,无异于地动,特别又顿时要起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