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四公子,别来无恙。”
这一次在路上会有几日的时候,他终究能寻到机遇摸一摸曲清言的底。
“余大人,曲大人,润枫此去西北还望二位大人多多照顾。”
此次能同孔慕贤一道出行去西北,还是他缠磨了好久才准行的。
一个不敷二十的少年,行事老辣的如同入仕多年的老狐狸,这明显不管如何想都分歧适逻辑。
曲清言蹙眉,不管如何都有些想不通。
孔思聪明显也是被这贤侄二字惊住,明显面庞相仿,特别一旁的曲清言又比他要小上一岁,他如何就莫名的差出了辈分!
“那就叨扰教员和顾大人了。”
他越是这般一板一眼的说话,曲清言越是想笑,正想再作调子侃几句,俄然觉背后有视野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
“有孔大人在,贤侄不比多礼。”
本来是这位孔大人家中的小辈。
她虽不怕死,但不是想要找死,那唤他们去到马车四周之人固然打着朱瑾睿的灯号,但实在眼熟的很。
贤侄,曲清言就目睹着孔思聪的面色一僵,她死死的捏紧拳头这才没让本身笑出来。
孔思聪一走,曲清言就笑不见眼的对着余有台拱了拱手,余有台神采莫名,不知她这话是何企图。
她会试前就听闻聂太霖自国子监中退学出来进了神机营,倒是不想他会在此去西北护送的步队当中。
孔思聪对曲清言格外猎奇,这个打碎了他大明最年青状元梦的家伙,自客岁放榜就让他格外猎奇想要见上一面。
“如何,多日不见,曲四公子忘了鄙人的名字?”
曲清言背在身后的手偷偷的扯了扯余有台的衣袖,余有台无法的吐了几字:“孔思聪,长房嫡出次子,行三。”
她目光后移在一众保护中打量,一行人中除他以外只再一人身穿锁甲。
莫非是这一次她在景帝面前的那番话给他带来了难言的好处?
顾恩阳等人身居高位多年,外出行走一贯不消旁人筹办马车,更不会任由旁人赶车,那五辆马车如同安排般,除了曲清言再无旁人会去搭乘。
如果之前他们祖孙之间一向是银货两讫,那这两千两的由来是甚么?
说话间也没有取出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信物,这让她不得不思疑他的身份。
倒是想不到端方的余大人丁头上向来不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