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工部尚书周泽廷也极少参与争斗,守着工部的一亩三分地,让人放心又不放心。
“地形图但是绘制好了?”
“清言小子到底年幼在西北还要多历练,她之前是给董昊诚做帮手,此次怕是也会被指派去帮手你同张大人,家事哪有国事首要,如果赶不及,她另有两个哥哥。”
三今后,一行五人由景帝派出的锦衣卫连同京营派出的一队人马护送,向着西北进发。
阁老出京向来是大事,内阁中最有分量的两位阁老一道分开,此去西北归期不决,内阁中原有的均衡就此突破,非论曲直文海亦或是钱疏本都悄悄卯足了力量。
顾恩阳捏着碗盖撇了撇茶沫子,扫了眼碗中根根竖起的茶针,又扣起碗盖。
却不知曲文海端方了态度后,已是决定再不计算出身,谁有才气他就扶谁向上爬,就曲直清希一向想要经商,他都在考虑要不要将族中的买卖背后里交给他。
好用的人就该留在身边,朱瑾睿涓滴不觉应下曲清言又忏悔是一件如何不齿之事。
机遇,不止要有运气碰到,还要有充足的派头和目光来婚配。
他话锋蓦地一转,刘先生已是晓得他不想再提此事,将手札收在袖笼中躬身回着:“回殿下,已于昨日夜里赶制完成,先已在营中挂好。”
曲文海这两日可贵的回想了一番曲清言回府后的遭受,不是他不想再往前想,实在是他真的没甚么印象。
曲文海不是放心之选,却也不得不选,不然景帝一个心血来潮将吏部临时交由钱疏本来打理……
钱疏本难堪的笑着,心中的不满又堆出几分。
张乾远横眉冷对,全然忘了他到处捞大头,本身盆满钵满就不去管钱疏本的死活。
一样的场景在张乾远的书房中也一样上演,只钱疏本腆着老脸奉迎的凑着。
他一个刑部尚书那边会眼皮子那样浅,做出那般特别之事,江南几处的财产都做的红火,只西北那边竟然被那掌柜的扯了皋比做大旗。
“张大人,西北那几家同福楼,您届时如果有机遇就帮下官措置了吧。”
他们二人间的干系向来奥妙,横纵结合之类的谁都玩的溜,就是两府间都顿时要结两姓之好。
“嗯。”
能做到一部尚书谁都不是等闲之辈,如果顾恩阳故意想查,拔出萝卜带出泥,他们谁都脱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