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这天大的馅饼直接砸在他的头上,不说曲清言听到这动静都怔了好久,早朝上接旨的他也是一脸懵逼。
她脑中各种思路闪过,冷风吹来,再回神就见着千山在一旁似是在等她的唆使。
待科考舞弊案案发后,统统证据都指向他,说他羁系倒霉,说他买卖贡士头衔,更有甚者汇集了他身为吏部尚书这些年来为官的疏漏,一纸奏折超出内阁直接递到了景帝手中。
曲文海入阁一事在京中卷起了极大的风暴,如龙卷风般刹时就涌入各个宅院。
顾恩阳百口莫辩,只差撞柱以证明净。
因着顾恩阳对礼部尚书并无太大防备,何平丘那边又一向是在暗中停止。
她看着太后脸上那抹无遮无掩的遗憾,俄然也有些感慨的说道:“要说这都城中,本来被大师寄予众望的倒是礼部侍郎府中的长孙,易安公子之名我们在深宫中也是有所耳闻,真是不知这曲清言到底是何人物,能压过易安公子另有顾大人的长孙,独占鳌头。”
那位工部侍郎府上的二蜜斯她一向有所耳闻,不提对方如何,只秦氏那般将媒人赶出府当真是……她的确寻不出任何贴切的词语来描述。
她心中只觉非常荒诞,却又无可何如。
而曲文海,他在宿世里就只是一个吃瓜大众,这个时候正在为府上又多出一个进士而欣喜。
千山嗯了声,就乐颠颠的跑出院子再去刺探动静。
宿世里明显不是如许的……
聂皇后对五公主并无太大印象,太子被斩了礼部尚书一线这事她也有所耳闻。
聂皇后心中一旦有了想要整治曲家的动机,就不管如何都按不住。
只太后心中虽是这般想着倒是不敢真的去同景帝讲,后宫不得干政,不止是太祖定下这条铁律,以后的成祖到现在的景帝都恪守着这条铁律。
她最后明显只是向扳倒杨忠杰,再让宗子荣早些东窗事发的……
梦中的过程不过是这身子的宿世在厥后的道听途说。
她这话算是说到太后的内内心去,他们皇室中人身份崇高,这能看得上这新科的状元也算是他的福分才是。
可转念再看去,内阁席位向来是各方权势必争之处,俄然空出一个实却天然是各方都不想放过,只这类功德为何会落在曲文海的头上,应当是同顾恩阳有些许干系。
现在吃瓜大众变做主演,俄然登顶六部又顺利入阁……
“你这话倒也在理,只听人那曲清言长得格外姣美,倒是可惜了。”
曲清言揉着额角,难不成她这个胡蝶翅膀的影响力真就如此短长,能形成如此大影响?
现下杨忠杰还好好的做他的礼部侍郎,只他的顶头下属换做了曾让他看不上眼的曲文海。
曲清言被秦氏前一日的言行激得头皮都跟着疼,她身子儿子又实在不适合总进内院去数落生母,只得交代了王嬷嬷一番,将人派了畴昔。
那礼部尚书一职他固然也垂涎,但不过是一点普通的盼望着正二品盼望着阁臣的念想罢了,他想要晋升的动机丁点没有涌起过,乃至连同他钱疏本、张乾远几人提都没提。
五公主是后宫中一嫔妃所出,当年因着早产差点一尸两命,那嫔妃当初入过太后的眼,以是这五公主虽是没了生母倒也有幸在太后身边长大。
本来曲文海官居三品已是分歧适,现下升做礼部尚书又做了阁臣,这曲家就再不是太后能惦记的。
可现在分歧,曲文海两年内两次高升已是位极人臣,他们二人自这一日起就有了不亚于顾若鸿的出身,之前还张望的众女眷已是再顾不得矜持的请了媒人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