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休。”李茶冷冰冰的说道。
对言莉背靠在椅子上,低着眉眼说:“既然李蜜斯苦苦相逼,我也只好明说了。络臣帮你那么多,你不但不感激,反而借机操纵她,操纵他的仁慈和对康总的兄弟交谊来帮你在康总面前说好话,又设想害他,以此威胁他帮你在康家又安身之地。传闻康总和你结婚分家颇多,可你有孕却很及时,络臣乃至思疑你的孩子到底是康家的还是内里的人的。”
,“我再没有涵养,也是康家堂堂正正八抬大轿娶来的少夫人,我再没有涵养,也不会敢做不敢当,再没有涵养,也轮不到你教诲。”李茶端起桌上的咖啡就要泼去,却被项络臣握住。
项络臣斩钉截铁的说:“不放!第一次见你就不该放你分开,校园里不该放,婚礼上不该放,那天我更不该放……”
“微微?图朵微,这是假的,是假的,李茶才是真的。以是我骗了你,彻头彻尾的都在骗。但是你也不亏损吧,我李茶,我康家少夫人和你一晚,一晚缠 绵,是你的艳 福不浅,不晓得有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呢,你满足吧。如果这算是操纵,就算是买卖,我们也扯平了。”
李茶打断他的话,转头看着他,已经沿着脸部曲线滚落鄙人巴的眼泪,在暗澹的光下折射出冷傲的光芒,她看着他,俄然嘲笑几声,说:“曲解?我们之间向来都只是曲解,这曲解由来已久,明天不是你要解释,是我要解释。是我一向算计你,是我一向操纵你,从那一天,从我入康家的大门,从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算好了这统统。我用我的天真烂漫,用我所学的医术,来靠近你,帮忙你,然后操纵你的仁慈你的心软你的豪情你的统统,我乃至不吝我的……我不在乎,身材罢了,我不在乎,我更不在乎你们的兄弟豪情,不在乎我们之间那一点子虚的友情,因为在你们这群人的眼里,没有钱就没有豪情没有统统,以是我也是一样的,我和你们一样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我能不能在康家安身,只在乎能不能完整替代了安然留在他身边。现在,我的目标达到了,我能够安放心心做我的少夫人,而你,这个被我操纵完了的不再有任何感化的男人,最好离我远一点,要不然我还会把你算计得体无完肤,算计到死。”
项络臣看着一脸肝火的她,推开对言莉,抹了一把脸上的饮料说:“微微,你如何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给你解释。”
项络臣向来没有想过这些话会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可恰好就是,他想要解释却感觉统统解释都那么有力,也无用。
项络臣点头说:“这不是你的至心话?”
李茶打落他伸来的手,厉声说:“你们可真是夫唱妇随,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可惜我李茶没工夫陪你们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