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爷说,殿下亲身来了,马车正在角门外等待,说殿下想要见大女人一面,劳烦春妍女人同大女人好好说说,殿下想见大女人一面……”看门婆子道。
春桃满心羞懑,想起那日她在大女人面前替这个骨头轻贱的春妍讨情,顿时臊得慌。
春妍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急得脸都红了:“殿下不是伤重吗?如何亲身来了?!如果再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春妍!你……”春桃被吓了一跳,她还觉得春妍是跪在这里悔罪的,没成想竟然是求着大女人去见梁王。
“奴婢不是这个意义!”春妍仓猝叩首,“奴婢……奴婢是实在担忧梁王殿下的身材!求大女人开恩啊!奴婢从小跟着女人,生生世世都是要跟着女人的!”
前脚春妍刚跑,后脚银霜就从墙上跳了下来吓了那传话婆子一跳,那婆子按着心口瞪了银霜一眼,正要走,就被银霜一拳打晕了畴昔。
“我晓得了!”春妍一颗心全都扑在了梁王身上,内心不免愤恨白卿言,都是大女人让她把梁王殿下给的玉佩退归去,这才让殿下焦急带伤赶来,如果殿下有个三长两短,她们家大女人就是死一万次也难赎。
银霜顺手将那晕厥畴昔的婆子丢在地上,又笑眯眯伸动手找她讨糖吃:“又逮着一个!姐姐,糖……”
说完,春妍就急仓促跑出清辉院,正坐在房里吃松子糖的银霜见春妍出门,赶紧将松子糖揣进怀里,跟上。
春妍不知春桃同大女人说了些甚么,只眼巴盼望着白卿言,但愿她能去见梁王:“大女人……”
白卿言重新至尾未看哭声不休的春妍,写完最后最后一字,才搁下笔:“抓住了恰好,就趁着明天……清理国公府流派。春桃,你遣春杏去母亲院里奉告母亲一声,让秦嬷嬷请了郝管家,再交代让各管事和统统不当值的下人、仆妇前院调集。”
银霜看着晕死在脚下的婆子,将这婆子抗在肩膀长进了清辉院。
门外,正筹办打帘进上房的春桃见银霜扛着一个婆子出去,先是吓了一跳,随后便反应过来春妍又去见梁王的人被银霜给逮着了。
“担待?!”她将春桃递过来的擦手帕子摔在书桌上,顿时热血直冲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