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你过来,我包管不弄疼你!”廉欣娉语气中带着威胁的意味,廉快意固然内心还是怕怕的,但却也不想违逆姐姐,只好磨磨蹭蹭的挪到姐姐身边。
揭开会很疼的呀!她真的不是怕疼,是怕费事,只是怕费事罢了……
廉快意捂着胳膊,“不消了吧,才方才包扎好,还要揭开么?”
廉快意做好了疼的龇牙咧嘴的筹办,可胳膊上却只传来了阵阵清冷的感受,一丝疼痛也没有。她惊奇的看着廉欣娉,“姐,真的不疼啊!”
她比姐姐小三岁,姐姐做这些事的时候,她恐怕是年纪小,完整不记得,归正她是没有一点印象,在她的影象里,姐姐一向都是现在如许表面冷酷高深,好似宠辱不惊,没有甚么能让她淡定的表面翻起波澜。
“不不,还是让妙画来吧,不敢劳烦姐姐!”廉快意当即蹦了起来,捂着胳膊瘸着腿向一边躲去。
廉快意无法的耸耸肩,她真不晓得是谁送伤药来的好吧?她不记得宿世有如许的情节呀?宿世她明显是被大皇子救了,一行人也没有受这么重的伤,几近都是无缺无损的返来了。
廉欣娉点点头,“这药很不错,之前在爹爹的书房里见过一小瓶,爹爹很宝贝的放着,我也是猎奇才偷偷翻开看过,还被爹发明,差点挨揍。”
“不疼,姐姐行动会很轻柔的,你放心吧!”廉欣娉微微一笑,说道。
“既然送来了,就用用吧,免得华侈。”廉欣娉指着她胳膊处的伤说道。
那丫环说着递出一个精美的碧玉色瓷瓶子,碧绿的色彩在她细白的手指映托之下,尤其都雅。
记得mm小时候最怕疼了,每次摔交跌破了皮都会抱着娘亲的大腿嚎啕大哭上一阵子。长大了不在哭的那么大声,但每次疼了都会在娘亲面前撒娇,连喝上一口苦涩的药,都要闹着吃蜜饯。此次伤的不算轻,mm却一滴泪也没有掉,脸上还带着温馨的笑,仿佛她一点也感受不到疼一样。
“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廉欣娉笑了笑,“好了,动动胳膊,是不是比刚才轻松很多?”
是从甚么时候开端,mm变的这么固执了?是从甚么时候开端,她在本身视野没有触及的处所冷静的生长了?是本身这两年来太多的沉浸在母亲分开的伤感中,忽视了对mm的体贴,忽视了mm的感受,这才让薛姨娘和三蜜斯有机可乘,让孤单的mm越来越阔别她这个嫡姐,靠近那些本来不是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