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夏仓促去了,覃晴将覃韵从地上扶起来,找了琴盒将断裂的琴身谨慎翼翼地放出来,看覃韵已是沉着,便问道:“阿谁同三老爷有染的婢女现在身在那边?”
“但是……”覃韵想起传闻过的三夫人的那些手腕……
“二姐姐!”覃晴的心中担忧,不由伸手摇了摇覃韵,“二姐姐……”
“如果琴弦还好些,可琴身已断,是再没有体例的了。”
浅夏看着覃晴,又不由瞥了一眼覃韵,道:“夫人说府中的胭脂多得是,金饰也可从库房拿,不准女人出去呢……”
覃韵自生下来开端,便未曾见过爹爹也未曾见过生母,这些年来独一的念想便是这一张古琴,自小都是视若珍宝的,现在一朝毁了,怎能不悲伤欲绝。
覃韵道:“母亲还在佛堂中念佛,说是统统自有缘法。”
覃晴摸索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四婶婶可有说过如何办?”
“六mm……”
出了这档子事,还不是四房愁成甚么样了!
“走,我们从速去二姐姐那儿看看。”
还缘法,孽缘还差未几!
覃韵死死抱动手中的古琴,“女儿不孝,是我不孝,没能守住爹爹留下来的东西……”
回甚么!覃晴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覃韵惭愧得笑了笑,“姐姐且等我一日,等我想出体例再来找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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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开了小门,只见一辆半旧的青蓬马车早已候在那边。
“是四女人。”一旁的明镜道,“今早上四女人就带着人来,不由分辩就对着女人骂,然后就是砸东西。”
仓促忙忙赶到了梧桐院,覃晴进门就瞧见院中空无一人,本就凄清的的院中落叶满地更显出一种破败的感受来。
勾引主子,有甚么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