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晴的唇角可贵始终勾着，也未曾想再开口，只看着那几个婆子清算了东西要回身出门，却忽见一个丫环奔了出去，上气不接下气禀道：“九皇子到府，来请六女人畴昔呢。”
覃晴没有昂首，顿了一下持续道：“臣女多谢王爷互助之恩。”
好不轻易叫二房跌了个大跟头，这会儿可好，一下子就出来一个。
言沂？覃晴的眸光微波，倒是缓缓起家理了理裙摆，走过那几个婆子面前，淡淡道：“恐怕姑姑们再也不必劳烦来这里服侍了。”
“恭送九皇子殿下。”
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覃晴瞧着跟前这言沂还是一脸真天真的模样，再想想此后他那些三天两端就冒头冒边的风骚佳话，此人的赋性还真是从小就定下的。
韩氏的心中暗骂这外族胡人的种就是没有教养，一面却又不得不当即叫人去扶，可何如那小皇子人不大倒是矫捷的很，在地上撒泼打滚，又踢又踹地耍恶棍，拉他的人也不敢出重手，一时竟是扶不起来也抓不住，叫韩氏的心中又是气又是急，真真是跌光了面子，这叫人晓得必是说她宁国公府对皇子不敬的。
……
即便是皇子，外男这般莽撞地要见闺中女子之举也是极失礼的，可那九皇子才不过六岁多的小童，连七岁的生辰都还没到，而覃晴又没及笄，如许一来还真是叫人说不出甚么不是来。
只是――韩氏看着面前的这个小皇子，虽是皇子，却不过是异域进宫的外族女子所出，还老早就没了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