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从速说:“嬷嬷,你有这么好的药,如何也不早点儿拿出来,免得我们浪吃力量,交给我吧……我对侯爷但是钦慕已久,也曾在夫人临终前承诺夫人,如果有一天谁关键蜜斯和大少爷,我就算拼了性命也要讨个公道的!”
“不要……不要……”陆氏衰弱地摇着头。
陆老夫人也怒道:“快写吧,不要逼我动粗!”
白世祖到底也不至于那么蠢,现在写断绝父女干系的文书,的确就是自寻死路,他信赖白木槿没有了这层干系束缚,对于起白家来会更加的得心应手,也会毫不包涵!
白木槿睨了他一眼,道:“这件事你别插手……楚郡王府的事儿,你做的如何了?可别让我等太久!不然我们婚期就推迟!”
“主子?奴婢这辈子只要夫人和蜜斯两位主子,你可不配……”鸳鸯笑眯眯地说,灵巧又和顺。
“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你觉得白木槿会放过白家么?我不利了……白家也不会好,除非她死,不然白家和你们都得垮台!”陆氏强撑着力量吼道。
白世祖看着一贯和顺和顺的鸳鸯,竟然真的从瑞嬷嬷手里接过毒药的瓷瓶,才惊得浑身颤抖起来,道:“你……你敢……我但是你的主子!”
白木槿微微一笑,
白世祖震惊地看着她,道:“你……你如何敢提出如许大逆不道的要求?你是白家的女儿,已竟然要叛离白家?”
陆老夫人道:“我要让皇上为婉琴讨个公道,就算是死,婉琴也不能再背着白家妇的名头,我要迎回她的牌位,带回陆家!”
“比起她对我娘和我做的事儿,也不过九牛一毛罢了!”她娘死在了陆氏手上,她也死在了陆氏母女手上,辰儿更是因她们而葬身火海,另有她的迅哥儿……再也无缘相见的迅哥儿!
瑞嬷嬷安静隧道:“德公公是太后娘娘身边的红人,不过倒是个极可骇的人,以虐待女子为乐,因为办事极得太后的爱好,以是尝尝赐他一些宫女,但是那些宫女无不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而死,不过就算要死也普通都是一年半载以后了,以是陆姨娘另有日子好活!”
白木槿无所谓地一笑,对陆老夫人道:“外婆,陆氏就交给您了……您带着她和这封休书分开吧,德公公说不准已经等急了!”
“父亲……如果能够,你能不能再写一封和我断绝父女干系,今后形同陌路的文书?我实在不想和你持续做父女了,如何?”白木槿柔声问道,一脸纯真的期盼,只是眼里的冷酷却那么浓。
鸳鸯听了,非常绝望地摇点头,感喟道:“哎……我说侯爷,您再硬气一点儿多好?陆姨娘好歹也跟你伉俪十多年,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也太没有男人的派头了,为了敬爱的女子,不该该赴汤蹈火,在所不吝么?王爷……您说是不是?”
陆氏被拖出去之前,吼道:“白木槿,统统的统统都是我一小我的错,你放过兮儿,放过轩儿,他们是无辜的!”
“你们……你们……”白世祖说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
喜鹊听了都不寒而栗,白世祖更是非常悔恨地看着白木槿,道:“你真是好暴虐,好暴虐啊……”
“你……卑鄙!”白世祖咬牙切齿,悔恨非常。
白世祖在鸳鸯给他下药之前,终究顶不住压力,喊道:“好……我写,我写就是了!”
“哎……不必劳动崔姐姐,我这里有一味毒药,倒也害不了人的性命,却会让人浑身奇痒非常,然后中毒之人会忍不住挠,挠破了皮肉,还要挠骨头,乃至恨不得把心肝脾肺都给抓出来挠!”瑞嬷嬷一如既往声音平和,笑容可掬,并不因为说出如答应骇的话而有涓滴窜改,仿佛她也只是在说一件不痛不痒的平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