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无所谓地一笑,对陆老夫人道:“外婆,陆氏就交给您了……您带着她和这封休书分开吧,德公公说不准已经等急了!”
白木槿睨了他一眼,道:“这件事你别插手……楚郡王府的事儿,你做的如何了?可别让我等太久!不然我们婚期就推迟!”
白世祖看着白木槿眼底最深处的痛苦,竟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只好道:“你娘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你又何必那么固执,冤冤相报何时了?”
鸳鸯从速说:“嬷嬷,你有这么好的药,如何也不早点儿拿出来,免得我们浪吃力量,交给我吧……我对侯爷但是钦慕已久,也曾在夫人临终前承诺夫人,如果有一天谁关键蜜斯和大少爷,我就算拼了性命也要讨个公道的!”
白木槿微浅笑了笑,道:“姨娘还真是体味我呢……难怪畴前我老是被你棍骗,差点儿认贼做母,不过……我父亲可不会为了你就甘愿忍耐这可骇的毒药,是吧,父亲?”
陆氏已经被青鸾和杜鹃各一边踩着一只手臂,转动不得,只能抬着脚乱踢,而青鸾和杜鹃看她不循分就更加用力地踩踏,骨头断裂的声声响起,陆氏撕心裂肺地痛吼。
白木槿看着她,道:“你没有说不要的资格,不是想关键我么?用你的命换我的命?你也配?”
白世祖咬牙道:“若不是你当初害死婉琴,也不会有本日,都是你咎由自取,我也不能为了你损了我本身,我但是白家的一家之主,若我死了,白家该如何办?”
白世祖震惊地看着她,道:“你……你如何敢提出如许大逆不道的要求?你是白家的女儿,已竟然要叛离白家?”
喜鹊听了都不寒而栗,白世祖更是非常悔恨地看着白木槿,道:“你真是好暴虐,好暴虐啊……”
“放过他们,放过他们……”陆氏的声音还是固执地传过来,只是白木槿始终都置若罔闻,有些事情一旦开端,就绝无罢手的事理,白高轩在大街上乞讨为生,这算是对他最好的奖惩了。而白云兮么,天然要乖乖地去塞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