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正要说,却被穆欣萍拦住了,抢先开口道:“没甚么的,老夫人不要听雪儿胡言乱语,这些都是下人们乱传的,当不得真!”
白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问道:“槿儿,你可有甚么好体例?”
穆欣萍如许一说,白老夫人那里还能不究查下去,正了神采,问道:“孙嬷嬷,这些日子,府里的下人们但是又嚼舌根了?”
“不过现在二夫人不利了,替大蜜斯背了黑锅,都说她是不祥人,连老爷都不敢去她院子里了,才结婚就受萧瑟,真不幸啊!”
穆欣萍非常委曲,却也不敢辩驳,只能道:“妾身会好好深思,定会更加经心极力地奉侍夫君!”
白老夫人叹了一口气,点头道:“你这丫头,就是太好性儿了,你嫁入府里,天然是碍了某些人的事儿了,要不然能如许谗谄你?此事你就不要管了,交给我来处理就是!”
“嗯,要不然那陆家蜜斯如何口口声声找大蜜斯要人呢,没想到大蜜斯常日里看起来轻荏弱弱的,没想打也是个心狠手辣的!”
白老夫人也笑着道:“你们母女二人倒是亲热了,可把老婆子晾在一边好久啦!”
穆欣萍和白老夫人一听,也感觉非常难堪,下人那边下个禁令,不准他们再乱传便能够了,但是白世祖要信了传言,萧瑟穆欣萍,莫非她们还能逼迫着他去穆欣萍那边?
白老夫人听了这话,仿佛没有多少欢畅,反而忧愁了起来,道:“哎……我一个老婆子怕甚么萧瑟,只怕你年纪悄悄就要受萧瑟呢?我听闻世祖好几日都没去看你了?”
白老夫人一皱眉,迷惑地问道:“她受了甚么委曲了?”
白木槿像是看明白了她的意义一样,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反握了穆欣萍的手,道:“我们是一家人,还分甚么相互,做长辈的对长辈好,那是理所该当的,二娘放心,明远禅师出言,谁也不敢再说你是不祥人!”
穆欣萍从速赔笑道:“老夫人,您说的那里话,要冤枉死槿儿和媳妇儿啊,我们那里敢萧瑟了老夫人呢!”
因着这件事,穆欣萍对陆氏的顾忌也更深了,这女人的心机深沉,手腕高超,的确防不堪防,她要更加的谨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