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烺道:“详细点,你感觉哪家合适?”
墨玉听她对景安宫多少有些不敬,赶紧撇了她一眼,警告她道:“谷莠,谨言慎行,少给娘娘招祸。”
姜钰又笑问道:“不过这太后竟然这么快回景安宫了,倒是出乎本宫的不测。说说看,她又是如何情愿起来的。”
宇文烺说下罪己诏的话,不但是将文武百官吓住了,恐怕是连崔太后和宇文炯也震住了。宇文烺如果然的下了这份罪己诏,恐怕最后真正背上恶名的反而是太后。
姜钰问道:“干吗?皇上感觉这些主张不好?那就当作我没有说过好了。”
姜钰道:“实在想要恶心太后,却也不是没有体例。”
宇文烺转头盯着姜钰,久久没有说话。
紫宸宫里。
姜钰听着忍不住笑了起来,罪己诏可不是甚么小事。普通来讲如果天子有大的德行君品有失,才会下罪己诏,还向来没有说因为对太后不孝而下罪己诏的。何况皇上和崔太后固然在朝堂后宫都争斗得你死我活,但在孝行上,可还真的找不出甚么大的能让人指责的处所。便是每一次措置崔家,那也是站得住叫站在律法大义之上的,没人能说出半句。
宇文烺又碎念叨:“朕真想让那老太婆也恶心恶心。”
姜钰却听着不欢畅了,哼道:“相互相互。”
谷莠道:“可不是,奉先殿里可闹了一天呢,朝臣们都是刚刚才出宫去的。”说着又趁便叹道:“这太后也真是够能折腾的。”
承香同时谨慎提示了一句,道:“娘娘谨慎些,皇上的神采看起来有些不好呢。”
姜钰道:“晓得了。”
谷莠吐了吐舌头,不再说甚么。
宇文烺没有再说甚么,却问起了姜钰,道:“齐王也是到年事结婚了,你感觉该给他定一个甚么样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