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阳长公主持续冷哼道:“你最好别忘了,这天下事我宇文家的,你在本宫面前,也不过是个臣子。”
浔阳长公主却在这时候将她手里的药拍在地上,冷道:“上甚么药,本宫明日就要顶着这一张脸去给皇兄看,让他看看崔家是如何口出大言不将宇文家放在眼里。”
浔阳长公主气愤过后,已经垂垂沉寂下来。
说着伸手又摸了摸被打的脸,脸上更加阴沉仇恨起来。
说着脸上又暗淡下来,想到长兄,忍不住肉痛。恰是因为长兄的死,她才会这么悔恨崔家。但此时又不得不道:“此人死都死了,说再多都没有效,今后少提起成王殿下。”
又道:“如果成王殿下还活着就好了,他如果还活着并做了皇上,他如此心疼殿下必定不会让公主受此委曲。或者如果临王殿下也在都城,也必定会为殿下讨回公道。”
扶着浔阳长公主的侍女红着眼,谨慎的想要去摸她被打肿的半张脸,哽咽着唤了一声:“公主……”
浔阳长公主哼了一声,道:“是又如何样,有夫之妇,还在内里偷别人家的男人,本宫只是弄掉了她的孩子没要了她的命,都算本宫仁慈了。要按本宫之前的性子,只会将她弄成人彘扔进酒缸里。”
浔阳长公主从菱花镜前扭过甚来冷冷瞥了他一眼,冷道:“崔冕,这里但是本宫的公主府,可不是你安国侯府,岂是你随便便能够闯出去的处所。”说着又转过甚去,冷冷的瞪了一眼中间的侍女,怒道:“你们都是废料吗,连小我都拦不住?”
侍女是自小服侍浔阳长公主的,看着浔阳长公主的模样,忍不住心疼的又红了眼睛,恨声道:“驸马真是过分度了,连先帝都没有动过殿下一根手指头,他竟然敢打殿下。”
浔阳长公主道:“本宫之前跟皇兄豪情不深,无毛病本宫从现在开端渐渐靠近皇兄,血缘相连的兄妹,皇兄不会弃本宫于不顾。”
等侍女将药拿来,翻开盖子正要给浔阳长公主上药。
崔冕厉声道:“你就看看我胆量大不大,我本日就打了你这个长公主,我看宇文家能将我如何。”
崔冕被气激得青筋暴起,扬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大皇兄是曾经如光辉明月般让半朝的文武觉得是最合适储君的人,让现在做了皇上的三皇兄闻声,不免要心生芥蒂。
侍女正在给她脱妆筹办奉侍她歇下,崔冕肝火腾腾的从内里冲出去,侍女一边禁止一边对他道:“世子爷,请让奴婢先出来通报长公主一声。”,但成果没拦住。
但浔阳长公主毕竟是娇生惯的女流之辈,力量比不得男人,崔冕又是自小习武的练家子,三两下就将浔阳长公主手里的剑夺了下来扔在了地上,然后冷冷的将浔阳长公主推到在地。
浔阳长公主抬开端来,冷看着他,厉声道:“你打呀,你打呀,本宫本日倒是看看,你姓崔的是不是敢打本宫这姓宇文的。你本日如果不敢打,你崔冕就是个孬种。”
崔冕道:“你少跟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我是驸马,公主府我如何进不得。”说完又诘责道:“我问你,陈家小夫人那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弄掉的?”
崔冕却对着浔阳长公主嘲笑了一声,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崔冕怒道:“宇文娫,你敢!”又道:“别觉得你是公主我就不敢将你如何样。”说完拉着她的手将她从椅子上扯起来,抬起手便一副要打她的模样。
浔阳长公主的贴身侍女上前扶住了浔阳长公主,看着崔冕,不由呵叱道:“驸马爷,公主但是金枝玉叶,你,你竟敢……”一时被气得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