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阳长公主这时候开口道:“赏,为何不赏。皇上现在明面上只是绑了一个崔冕,又没说要让崔家受崔冕的连累,不赏于理分歧,也会获咎崔家和太后。过后皇兄如果和崔家‘握手言和’了,嫂嫂到时倒是不好找补。不过嫂嫂此时不好出面,您让皇后去,皇后非要赏本身的娘家,您一个贵妃总拦不住,皇兄就是不欢畅要怪也怪不到您头上。您说是不是。”
浔阳长公主听着“嗯嗯”了一声,吐掉嘴里的荔枝核,对姜钰竖起拇指赞叹道:“好诗!”然后又道:“都说宫里淑妃才情了得,冠绝都城,臣妹听嫂嫂作的这句诗,恐怕姐姐的才情不在淑妃之下。”
姜钰摊了摊手,道:“可不是嘛,椒兰宫说是淑妃的病情恶化,你皇兄就孔殷火燎的去了。”
姜钰:“……”有这么说话的吗!
浔阳长公主捂着嘴笑了起来,道:“嫂嫂,臣妹如果说了实话您可别活力。”
浔阳长公主在前面捂着嘴呵呵的笑,看姜钰的背影眉眼都是笑意。
正说着墨玉从内里走了出去,对姜钰和浔阳长公主屈了屈膝,道:“娘娘,公主殿下。”
姜钰见了问她道:“公主还要不要再来点,荔枝还多得是。”
而此时的椒兰宫里,宇文烺看着床上的孟萱玉,脸上有些面无神采,一边听着中间的陆太医跟他禀报:“……淑妃娘娘的病情减轻,是因为这段时候淑妃并没有定时服药的原因。只要遵循方剂重新定时服药,必定会渐渐病愈的。”
姜钰听着想了一下,因而转头对墨玉道:“你让人给皇后透个动静畴昔,说本年给宁国公府和安国侯府的荔枝还没赏下去。”触及到了崔家的面子,到时候皇后天然会亲身来“督办”给宁国公府和安国侯府犒赏荔枝的事。
浔阳长公主还住在紫宸宫里并没有出宫去,除了时不时跑到紫宸宫来闹着要见浔阳的皇后以外,浔阳长公主这日子过得还算平静。
徐昭容点了点头,道:“是。”
浔阳长公主笑瞥了姜钰一眼,撞了撞她的手臂,半撒娇道:“看嫂嫂说的,臣妹是那样的人吗?”在别人面前也就算了,在淑妃面前她可必然不会这么说。
浔阳长公主叹了一口气,道:“淑妃这小我可不好打交道,心机太深了,一不谨慎就轻易被她卖了还要帮着她数钱。臣妹笨拙得很,还是远着些好。”她此人不能获咎,但也绝对不宜走得太近。
孟萱玉赶紧斥道:“徐昭容,你别再胡说。”说着又一副为孟蘅玉说话的语气,道:“皇上,您别听这徐昭容瞎扯,蘅玉如何会害臣妾,蘅玉必然不会害臣妾的。”
浔阳长公主道:“嫂嫂比臣妹还傻,嫂嫂怕是卖不了臣妹。”
不过当然,这个时空约莫跟她本来阿谁时空不一样,这里之前没有一个叫做唐朝的期间,天然也没有一个叫做杜牧的墨客,以是也没有人念出“一骑尘凡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如许的诗句。
姜钰:“……”女人,这可不是她作,而是当年唐朝一名叫做杜牧的老先生作的,并且还是讽刺唐明皇和杨贵妃穷奢极欲荒淫误国的诗句。
姜钰用心假装活力的瞪着浔阳长公主道:“浔阳,本宫感觉你明天最好滚回你的公主府去。”说完哼哼的站起来,进了内殿。
姜钰手里掐着一个刚剥开了皮,看起来晶莹剔透的荔枝,忍不住叹了一句:“一骑尘凡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姜钰听着这才有些舒畅了,因而又打趣普通的对浔阳长公主道:“你怕淑妃心机深,就不怕被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