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也忍不住道:“是啊,平清这孩子从不扯谎哄人,王妃您定是曲解了。”
“宗姬言重了。”赵候爷佳耦从速将她扶起,不过这么一来,之前堵在内心的那口气,倒是消了七七八八。
平阳王妃面色一寒,减轻了语气喝道:“忘了来之前,我与你说了甚么吗,退下!”
“乖。”赵夫人欣喜地点点头,拿帕子替她拭净泪痕,拉着一起来到正厅,固然内心另有委曲未消,赵平清还是灵巧地行了一礼。
“错就是错。”平阳王妃目光一转,落在把玩着腰间玉佩的沈惜君身上,徐声道:“还不从速让赵候爷与赵夫人报歉?”
这一回,平阳王妃的语气比刚才重了很多,沈惜君终偿还是有点怕她,眼中泪光一闪,万分委曲地上前屈膝道:“惜君不懂事,请赵候爷与赵夫人谅解!”
瞧见她这个模样,沈惜君气不打一气来,竖眉上前喝斥道:“你别在这里装不幸,我奉告你……”
平阳王妃唇边绽出一丝幽冷的笑容,转首看向轻咬着嘴唇的赵平清,“那你呢,也不晓得吗?”
赵平清抬起尽是泪痕的脸庞看着赵夫人,很久,她点一点头,哽咽隧道:“嗯,我听母亲的。”
平阳王妃低头一笑,垂落于两边的重重珠络因她这个行动相互碰撞在一起,收回清脆动听的声音,“也没甚么,就是传闻两个孩子吵架了,以是带惜君来向二位报歉,惜君这孩子,自幼被我与王爷宠坏了,性子一上来,就不管不顾,不分轻重,让平清受了委曲,实在过意不去。”
平阳王妃不睬会他,盯了沈惜君道:“连为娘的话也不听了吗?”
沈惜君面上掠过一丝踌躇,沉默半晌,终是退了下去,但仇恨的目光一向落在沈惜君身上,令后者浑身不安闲。
赵夫人接过话道:“就是啊,我与老爷甚么都不晓得。”
赵平清瞅了中间板着一张脸的沈惜君,小声道:“实在沈姐姐之前的怒斥并没有错,平清确有不对之处。”
赵平清深深一福,一对明玉耳铛在粉白的颈边闲逛,“王妃待平清的好,平清一世都会记得。”
平阳王妃招手表示她近前,细心打量了一番,驯良隧道:“瞧瞧这又红又肿的双眼,必然是哭过了,真让民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