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淑慧回了公主府,更是气得直摔了杯子,把黄桢吓了一跳,忙问她:“你这是如何了?不是去了靖王爷府上谢恩去了吗?谁惹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是。”史嬷嬷领着几个小丫环都从速跪低了身子,蒲伏在地,“主子今后必然经心极力服侍主子,将歆姐儿当作眼睛心肝一样的看着护着,不让歆姐儿再受一份委曲。”
秋菊躬身应着,又劝了林芷萱两句:“娘娘不要动气,我去训戒她们两句就好了。”
太医来跟林芷萱回:“女人的手臂摔在地上,撞折了,怕是要养好一段日子。”
何况那姐儿不过是个乡间丫头,还是个没名没分的丫环生的,打了就打了。靖王妃至于那样吗?明摆着就是不给我面子,非要咱家晋哥儿陪不是!”
冬梅却不觉着风趣,只道:“秋菊姐姐不在府里的时候,夏兰姐姐替了秋菊姐姐好几个月,现在也合该秋菊姐姐替夏兰姐姐了。”
林芷萱许了。
淑慧听黄桢这么一说,也是愣住了,她方才只顾着心疼儿子被吓着了,又气林芷萱多事,不惩办那些不懂事的仆妇,反而问责于她。可现在被黄桢如许一提点,本身也吓了一跳,仿佛真是如许,本身方才有些或过分了。
淑慧肝火冲冲地与黄桢将事说了,黄桢看着淑慧还一个劲儿的在这儿发脾气,却一言不发,淑慧见他不帮腔,不哄本身,更加的活力,道:“你倒是说句话呀!哑巴啦!”
林芷萱没有在乎她们几个丫头的言语,只看着躺在床上的歆姐儿,越看越心疼,对还跪在地上的史嬷嬷道:“别看我方才在公主面前保护你们,歆姐儿伤成如许,我也合该都赏你们一顿板子。”
淑慧听了脸颊发烫,心中愤激难平,只又替玉哥儿赔了一遍礼,才道了告别。
林芷萱这才对秋菊道:“外头的主子一样都罚一个月的例钱,再警省他们两句,现在我怀着身孕,要替腹中的孩子积善,等闲不爱跟他们红眉毛绿眼睛的,能和和蔼气的些小事就畴昔了。现在却瞧着她们更加失了端方,连谨慎谨慎都忘了。
林芷萱这才看向淑慧,问:“公主觉着该如何措置她们?”
林芷萱拧着眉头听夏兰说完,道:“你们几个既然瞧见了晋哥儿和歆姐儿起了争论,如何也不晓得多把稳些,或是将两个孩子分开去玩,还说甚么措手不及,还不是你们本身不消心却在这儿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