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才进门,发明院里沉寂了很多,婆子丫环的都不敢再闹了,锡晋斋里竟然来了客。
林芷萱笑着道:“又不是甚么大事,那里敢轰动你。”
秋菊听了这话,赶紧道:“娘娘也太汲引秋菊了,秋菊可千万不敢当,秋菊不过是个主子,也是常日里跟着我家娘娘学到了点外相,出去仗着我家娘娘的威名狐假虎威罢了,就是有点小聪明,也登不下台面。娘娘如许说我,我但是要折寿的。”
秋菊天然晓得王佩珍说的是客气话,也又与王佩珍谈笑了两句,才退了出去,任王佩珍与林芷萱说话。
林芷萱瞧着夏兰的脸红红的,像是喝多了酒的模样,便也点头,让夏兰在屋里歇歇躲躲酒,让秋菊出去跟她们闹去:“你且去吧,让夏兰在这儿就行。只是你要看着她们少吃些酒,不准她们混闹,你们若要玩,去后花圃玩去,别在这儿吆五喝六的让阿姨笑话。”
夏兰非常骇怪,问了一句他如何了,但是又出了甚么事。
说着就独自气呼呼地去了,想去找夏兰,由夏兰来压一压那些婆子,但是出了门,杏儿却那里都找不着夏兰,问了两个婆子,才说方才瞧着夏兰女人似有醉意,往西边去了,杏儿一起走到多福轩才瞧见夏兰跟肃羽劈面走了过来。
夏兰出去,正听他们说到这里,心中有几分不是滋味,只上前道:“你才返来,快去与她们多吃些吧,走了这么久,顾妈妈想你想得紧,我来奉侍两位娘娘就好。”
杏儿问了夏兰一句。
肃羽正与夏兰说着话,夏兰解释着今儿是蜜斯儿百岁,吃多了酒出来透透气,一时走错了路。
秋菊含笑道:“这才返来不到一个时候,席还没坐热呢,王妃娘娘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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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兰不解,这几日,她明显看着魏明煦闲散了很多,觉得朝廷里没有那么多糟心的事了。可这些事,夏兰也不好多问,只劝了一句再忙也要保重身子之类的话。又觉着如许说有些僭越,便又补了一句,如许才气更好地对王爷尽忠如此。
屋里王佩珍正和林芷萱坐在炕上说话:“我倒是未曾想今儿你府上有宴,怎得也不给我递个帖子,我也没带甚么像样的礼来。”
林芷萱惊奇于王佩珍甚么时候跟秋菊这么好了,王佩珍与林芷萱解释道:“前儿我不是去了梁府瞧你二姐姐,却刚好不好的她婆婆那天又去府里闹腾,还是这丫头机灵,一张快嘴地将人给打发了,又来跟我赔了不是,说了惊扰。
夏兰在屋里服侍着,内心却有几分奇特,王佩珍是晓得林芷萱有歇晌觉的风俗的,如何这个时候冒着大日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