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看着二人凝重的脸,倒是笑容安抚道:“别怕,明日你们跟着到了那边以后,秋菊过了二门跟着国公府的丫环走,二姐姐却不急,你尽管跟着我走,就仿佛是我的贴身丫环普通,等她们几个走远了,自会另有丫环来寻你,那丫环叫丝竹,是安姐姐的贴身大丫环,她会带你到一处配房等待。”
因着那夜劝戒夏兰的事,夏兰想来和林若萱也不再是普通豪情,自是更靠近些,可碍着春桃在这里,林若萱不能独赶了春桃去睡,与两人一起说着话却也能到处顾及春桃,如此和谐也是不易,今后在梁家虽不能执掌后宅,让大家佩服惊骇,但是分缘想来也不会差。
只是在林芝萱身边的时候长了,林若萱才开端学着,如何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何到处留意,如何从被动挨打,到渐渐本身去掌控本身的运气。
虽则林若萱赋性便是和顺不争,但起码她跟林芷萱学着如何自守,如何自保。
春桃见林芷萱对她眉眼带笑,出言打趣。心中也是暖了很多,仓猝道:“哪有甚么舍得不舍得,我们这破衣烂衫,只怕屈辱了二女人。二女人用得着,那是春桃的幸运。”
春桃先是惊奇,心中却也窃喜。三女人终究对她另眼相待了吗?
林芷萱拉着她的手道:“姐姐别急,你想到那里去了,只是我与芦烟说了你和梁二爷的事,但是芦烟却并不放心我给她表哥说的这门婚事,以是硬要见见你。”
夏兰一边给秋菊和林若萱梳着头,林芷萱持续交代起明天的事情来,秋菊和林若萱都仔谛听着,眉头也是皱了起来,看来明天这一关不好过。
林芷萱笑着点头,看着她出去带上了门。
见林芷萱满面笑意地出去,林若萱和夏兰春桃都迎了上来,秋菊冬梅已经给林芷萱解了披风,那披风是王夫人的,貂绒的料子,上头的风毛油光水滑的。因着早晨返来夜里凉,以是硬要给她披上的。
夏兰应着,先归去取簪子,然后再返来给秋菊和林若萱梳头。
林芷萱笑着安抚她道:“你不消怕,芦烟本年才十二岁,还是浑身的孩子气,你尽管将她当mm待,不要去顾忌甚么国公府蜜斯。只是她也是个有主张的丫头,事理甚么的都能听出来,我那日已经与她说好了,她问你甚么你就照实答,不必畏缩踌躇,想三想四的。我既然做主来给姐姐运营这门婚事,天然是感觉姐姐和梁家二爷极其班配的,又不是为了梁家的权势,姐姐也不必去用心奉迎,只要照实说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