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狂暴中的常遇春,贾怀仁与吴用二人皆不敢与之硬碰硬。
说时迟当时快,一道乌光参军帐方面疾射而来,在常遇春的身上一闪而过。
城隍一退,这围攻的鬼兵们士气便弱了半截,常遇春周边空荡荡的,鬼兵们装模作样地在间隔常遇春好几米的处所挥动手中的兵器,底子不肯靠近这个赤发魔王。
范无救的强势出场,给我和常遇春打了一剂强心剂,瞬时候信心大增。
我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语,贾怀仁确切待我不错,纵使我反出地府也没派人来缴。
等我完整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明竟然已经到了阳间。不远处巨大的红色十字架和不竭进收支出的白大褂无一不显现着我们现在身处的是一家病院。
范无救镰刀一挥,轻松将几个鬼兵的鬼体扯破,回顾吼道:“撤!”
“果你娘的屁!”
常遇春见如此景象,哈哈大笑道:“尔辈宵小,吾另不足勇可贾!吾另不足勇可贾!”
立下的flag,常常会化作一记沉重而清脆的耳光狠狠地印在阿谁立下flag的人的脸上。
“这便是老城隍了。”范无救指着一个尚在襁褓当中的婴孩轻声道。
常遇春来不及作何反应已经横飞出去,凝集的黑甲竟被硬生生打散,赤发也变回黑发,无精打采地耷拉在他的头上。
范无救不等我们开口问话,回身疾走,熟门熟路地摸进一间病房。
才刚冲出来,我们三民气中一惊,感受后背发凉。无需多想,定然是贾怀仁再次祭出了城隍印。
叮!
稍有游移,四周就有刀光裹挟着风声从各个方向袭来。我避无可避,闭上眼睛暗叫一声吾命休矣,过了一会儿却并没有设想中的刀斧加诸于身,反听到贾怀仁的声音。
城隍印的威能在我们身后发作,巨大的鬼头一阵颠簸,常遇春一个趔趄几乎掉下去。
他的话太快,我都来不及禁止。这个天下有一种法则,缥缈虚无如同天道,却又实在存在,那就是立flag。
看着昔日的老城隍现在变成这幅模样,我不由得鼻子一酸,轻声道:“说甚么无成有终,这特么也算成果吗?”
“这孩子一点也不循分,这大寒天的如何老把胳膊伸出来。”一个五十出头的妇人一脸宠溺地把婴儿的手臂掖回被子里。
两条铜链别离从吴用的两袖中蓦地滑出。吴用手中铜链舞得密不通风,仿佛一个钢铁樊篱,护着贾怀仁且战且退。
吴用神采一凝,弃了这条铜链,退得越焦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