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筹算真坏?”暮小小惊奇道。
狄禹祥看过,微一思考,点头答允了下来。
“州衙是在淮南,淮安距其有几天脚程。”
这时门外有婆子叫萧玉珠,说长南又上树掏鸟窝去了,如何劝都劝不听,狄禹祥一听,摇了头,搁下笔,带了她出门,去抓儿训子去了。
“王爷是何意?”狄禹祥发笑了一声,直言不讳道。
“德行。”暮小小白了他一眼。
“这个我知,我记得玉珠也是淮安萧家,本地大户家的令媛蜜斯罢?想来到了你们的故乡,不出多久,萧大人就会给你们来信罢?”
转头他与老婆一说,萧玉珠见此次珍王捐躯这么大,不由道,“也算是故意了。”
见她娇滴滴地说着不依之词,萧知远放声大笑了起来,“好,听你的。”
狄禹祥也是好久没看到他们了,甚是顾虑。
“可行。”暮小小轻点头。
萧大人也就对这对妹夫mm有真正的容忍之心,而依他的信报,暮家那位小蜜斯,当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萧知远就随了萧知远,对他的家人也如她的家人普通珍惜。
现在一家大小三个秀才,也不知来岁能不能中上一个举人。
萧知远闷笑出声,“我们都城的好名声不管用了,江南太大了,都传遍了我们是好人,我们一个一个的解释不来,干脆如了他们的意,你看可好?”
“这……”
“没甚么,”易修珍也淡淡道,“我只是传闻萧大人躲温北萧家给他传信的人好一段光阴了,想知他意下如何。”
易修珍得了报,敏捷找来狄禹祥,把驿报递给狄禹祥,笑道,“你那舅兄还真敢,淮安知州但是宫中袭嫔的的亲父。”
“王爷,”狄禹祥微讶,“这是……”
萧知弘远笑两声,随后道,“好人就好人,他们说他们的,我们痛快我们的。”
珍王坐镇大冕不过十年,拥尽周边众地之财,且在手里不消三年就光复了关西关东大谷,这等天纵奇才,就是他也是甘于拜伏其下,这类人是谁也别想着跟他耍心眼能耍得过他,王妃娘娘再多十个心眼,也是斗不过他的,还不如以静制动,以柔克刚,或许方能更心想事成一些。
实在他们刚从船下来时,就听挑担子的人驰驱相告,坏官来了。
“她毕竟是世子的亲母,”易修珍不想说这段光阴看着老婆蕉萃得不成形,看着她连求都不敢向他求一声,心中终是犯了不忍,只是把他想帮的来由给狄禹祥说了一些,“她年幼丧父,是老将军夫人把她当掌上明珠那般心疼,才成绩了现在的她,这于我这个她的夫郎,老将军夫人也是有些恩典的……”
“你父是淮安知县?”
他也没寻着甚么好主张,不过以杀止杀罢了,他最善于此道,萧家人如果没眼色,赶上了这趟,也休怪他一道不客气了。
“嗯。”狄禹祥这时像是想起了甚么,怔了一下。
看他的意义,他这是要帮王妃一手了?
且当暮小小要带着父亲一起上路,一起轻舟去过万重山后,当下,抛岳父就老婆,踏上了携妻带父的江南钦差之途。
因而,在他们过往之境官员鸡毛狗跳的时候,他们悠落拓闲地寻名吃名景之处,一担搁就是数天,连人家衙门也不去看上一看,兴趣一完,抬脚就走,把那些被他们的临时停下吓得将近跳出来的心又吓跳了归去,过后一想一回过神,又更是惶惑不成整天,恐怕他们像前去秦南一样,临阵再杀个回马枪。
“王家倒是出人才。”萧玉珠想起了另一个她家夫郎赏识的王通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