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弟池潜不过十三,就是萧家暗里已有了议断萧表族长之位传给他,但只要萧表未死,他只能在及冠之年接任族长之位。
他们说话间,长南在外边的院子里大喊小叫让弟弟们一个一个来,他轮着来背他们玩,萧玉珠听到声音不由靠近了窗子,去看着他们。
“我不去,下边高铁拐去。”郑非回道,“我留在府中以防万一。”
萧玉宜之前与她打过交道,却没像这段光阴跟她这般相处过,眼下见她这般一丝不苟,之前还会当她过于机器端庄,现下倒是明白,这等事情丁是丁,卯是卯,一样归一样,还是分开说得清楚的好。
萧玉珠这才知,兄长在秦南达山道时遇刺,与嫂嫂坠下山谷,数月行迹不明,在七月携嫂子呈现后才收到了她的信,又花了一段光阴为她调出人马,马上就令人赶了过来。
“应当的,你别太客气。”萧玉珠说到这,朝萧玉宜温和地笑笑,“你是王妃,无需跟我这么客气,我晓得我们是族中姐妹,你孤身一人住我这哪怕是身为王妃不免也有寄人篱下之感,但我我夫郎与我,我们都当你是珍王的王妃,今后珍王爷世子的母亲,你高贵的身份无从窜改。”
萧玉宜看过事,让阿芸婆请了萧玉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