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护住黄帅,背上挨了几下,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周天赐虽说会拳脚工夫,但也寡不敌众,加上还要庇护苗可儿,没多久就落败了,额头还被猴脸男人用镰刀给划出了一道口儿。
老者冷冷的说:“别用激将法,老子明天非动她不成。不但要动她,等会还要将她脱光,让村里统统的光棍都去上她。”
“我能够帮你搞定尸毒,但要平分开了这里,回到胡正阳那边再作筹算。”周天赐说道。
我把这些话说给了老者听,但愿他能送黄帅和苗可儿去病院,而我们能够帮他处理这里的邪物。老者怔了怔,仿佛是信赖了,嘴唇颤栗着,让我说得详细些。
但没过量久,因为寡不敌众还是落败了。两人再次被抓,还都挂了彩。周天赐的肩头和胳膊被划出了好多道口儿,血将衣服都染红了。
“还是省省力量吧,这是用来拴牛的麻绳。”老者走向苗可儿,镰刀往她脸上砍去。
待我回过神,猴脸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从左边额头到右边下巴呈现了一道可骇的伤口。血像泉涌似的,止都止不住。
“你们是甚么人,半夜半夜来我们村想干甚么?”一个年长的老者走上前,用火把照过来。
我问他有话好说,为啥打人。他瞪眼着我,咬牙切齿的道:“为啥?你们到谢良村的祖坟山上挖了杨霜的坟是吧?你可晓得那杨霜是甚么来头?你们动了她的坟,我们村就会大难临头……”
老者微微点头,说归恰是要拿去祭奠的人了,随便猴脸男人如何都行。
老者哼哧了两声,说一派胡言,瞧我们这模样就不是旅客。并且谢良村四周都是光秃秃的荒山,底子不是玩耍的地儿。
不想就在这个时候,阿谁猴脸男人挤了出去,对着老者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老者神采突变,气急废弛的对我和周天赐一顿拳打脚踢。
这时,猴脸男人站了出来,走到苗妙可的身边,探了探了她的鼻息后,对老者道:“木叔,这个女人交给我来措置如何?”
我们被绑住后,带到了谢良村的村祠堂,一进门,我就看到内里有几只阴魂在吸香。中间还围着十几个孤魂,眼巴巴的看着阴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