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奇特的是,经历如此狠恶的撞击,我并未感遭到如何的疼痛。只是感觉有股气流,混乱无章的从小腹往全成分散。
黄帅扫视着那些坛子,正要去触摸,忽见斜劈面的纸箱前面钻出一个披头披发的人影,站在离我们三米摆布的位置。
我回过神,带着他们走到那扇密封的小石门。
密室里也有光源,我们鱼贯而入后,还是黄帅走在最前面。他让我和吕典多留意内里的环境,发明不对劲顿时分开返回。
我心一软,缓缓收回了地府印记,只要它们不再拆台,那就放一条活路吧。
我瞅了红肚兜鬼婴一眼,恨意难息,心想只要将它给灭掉,其他鬼婴应当就不敢再冒昧了。
“呜呜……”鬼婴对我怪叫着,似活力,又似气愤。
好久以后,我才听到了黄帅跟我说话的声音,他问我有没有事,接着将血玉递过来:“戴上吧,我们抓紧时候……”
我冷嘲笑了笑,说算了吧,只要它们今后不再出来害我就行。
我和黄帅同时惊住了,吕典称白衣男人为白董,莫非……他是白启炎?
我心中一乐,看来这玩意是个禁止鬼婴的宝贝,也不知对其他邪物是否一样有效。
黄帅叹了口气,说这些鬼婴使坏是因为遭到勾引,执念不散。只要让它们放下执念,痛恨便会消逝,那么便能够进入循环,投胎转世了。
没想到,我这一掌,将石像给拍裂了,内里的鬼婴跳了出来。
吕典看到白衣男人的那刻,忍不住惊叫起来:“白……白董……真的是你么?你如何会变成如许?”
本来我刚才所见的霞光,恰是血玉收回来的。
如许一想,我还真发明他跟白启炎长得很像,怪不得前次过来就感觉他很面善。但是,白启炎不该该在他家中么,如何会呈现在这里,还一副受尽折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