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被白灵的电话吵醒,她说回故乡的时候已经敲定,五天以后定时解缆。我应了一声,定然是她请的那位高人到了。
说罢,她就挂了电话。我握动手机发楞了一会儿,发明马居易醒了,嘴皮子不断抽动着,仿佛想说甚么话,却没法发作声音。
从他神采上,我看出他对镇丽很在乎,撤除同事间的普通体贴,仿佛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当然,无关情爱。
两个故乡伙一走,内里那些阴差也全都消逝不见了,韩诚擦着额上的盗汗,说好险呀,差点就见不着我了。
马居易的语气有些孔殷,我一刻不敢担搁,顿时打车到公司,又赶去宿舍楼。
公然,当然走进宿舍后,看到马居易的床边上还坐着一个满脸虬须的老者。他一只手按住马居易的额头,稍稍用力,将甚么东西运送出来。
我踌躇着要不要去附二病院走一遭,听到手机响起来,是马居易打过来。他的声音还是没有劲儿,不过能够勉强听得清,韩诚归去了,就在宿舍。
我嘿嘿一笑,心道地府的人都是挖坑画饼的妙手,并且一个比一个短长。先前怪老太给我挖了个巨坑,让我的人生轨迹产生了剧变,现在端木林又来给我画了这么一个大饼。
说完这些后,端木林缓缓走了出去,他并不是以魂体的情势呈现,而是带着肉身,可见他也属于阳身阴差。只不过七品的级别,在统统阳身阴差里,的确是逆天的存在。
本来是七品阴差,还是钟魁直管,难怪会如此牛逼哄哄的,说个话都带有如此厚重的威压。不过大师都是阴差,有需求摆如许大的谱么?
我一听急了,把刚才去病院的遭受说了说。
说罢,他拿脱手机给镇丽打畴昔,但是没有打通。沉默了半晌后,韩诚说下午他抽时候,到镇丽家去看看环境。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回到宿舍大楼。时候已是凌晨两点多,韩诚还没有返来,想必是到病院陪镇丽了,也不知他明天有没有问出甚么来。
不知端木林是不是感到到了我的不满,身上的威压俄然消逝了。然后他说明天过来,是要奉告我,曾有钱被抓到地府后,招认了一些关于幽冥教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