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明天来这,本来就是来惹费事的。”
刀疤男看着我嘲笑一声,顺手翻开了左轮的弹夹,哗啦的一下,取出了五颗枪弹,随即把左轮手枪往地上一拍,道:“这内里共有六颗枪弹,现在我取出了五颗,内里另有一颗,我们每人朝着头上开一枪,谁没事,换下一小我,谁如果死了,那就自认不利,你敢不敢!”
我昂首和他对视,笑道:“哈哈哈,大哥你这话是甚么意义,你们翻开门来做买卖,莫非不欢迎我们这些赌徒吗?”
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你直接说,你们只欢迎输钱的人,而不欢迎赢钱的人吧。如何着?你们来这么多人,是也想来观赏学习的吗?”
众赌客见这群穿黑西装的人出来了,立马就不说话了,随即这群穿戴黑西装的人,直直的朝着我们就走了过来。
“都他妈给我停止!”说话的恰是这刀疤男,此时他手里那只黑黝黝的手枪,正冒着青烟,而枪口正对准着我们。
此人嘲笑一声道:“欢迎,不过我们只欢迎恳诚的人,可不欢迎那些玩傍门左道的人!”
四周的赌客像是很怕这群穿黑西装的人,还不消他们号召,很自发的就让出了一条道,随即陪着老白的那两个女人,也没有踪迹,只剩下我们三,被这靠近三十来号穿黑西装的人团团包抄。
老白也嫌费事,指尖一闪,这满地的筹马就堆在了一起,大略的一算,大抵有两亿摆布。
我直摆手道:“我说你笨得够能够,那就往地上捡啊,有多少就算多少!”
刀疤男笑道:“不平又能如何?现在我但是被你们用枪抵在了头上,还问我服不平,的确是笑话。”
但究竟证明,我的担忧美满是多余的,伍凌娜就像个没事人似的,本身找了把椅子坐下,像看电影似的,看着我们,时不时的还会冒出一两句:“夫君加油!”
我摆了摆手,道:“先别焦急,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