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帝宫欢：第一皇妃（全集） > 第46章 一纸休书(4)
“你以为是谁便是谁吧！”楚荞怠倦地感喟道。
燕祈然面色更是冷冽了几分，盯着她的目光要吃人普通。
楚荞刚出国公府，尹沉香也跟着赶了返来，拉着她想要解释甚么，她倒是一句也没有表情听出来了，独自上了马车回王府。
在燕皇的授意下，宸亲王府和国公府已经动手筹办婚礼事件，燕祈然一如往昔地在东篱园偷闲，楚荞在宸楼再没出门一门，两人再没有见面。
“我没表情听你操琴。”楚荞直言道。
她霍地拉开门，内里的阳光暖和而明丽，她的心却如置冰渊，只要彻心彻骨的冷。
燕祈然不再诘问，起家走到了她身后，将一块琉璃佩挂到了她的脖子上，说道，“这东西戴着，就不准再取下来。”
楚荞沉默地看着她，才发明不知何时，她的鬓角已经生出了很多白发。
楚荞敛目深深吸了口气，说道，“燕祈然，你放过我吧，我也放过你。”
楚荞怠倦地皱了皱眉，还是依言畴昔了。
不是别人，恰是她。
“海荞花的种子。”燕祈然安静言道。
燕祈然长睫低垂，悄悄地望着桌上那张空无一字的白纸，不脱手，也不说话。
燕祈然薄唇紧抿，低垂的眼睑掩去了他眼底的神采，只要搭在椅子扶手上那苗条而精美的手，手指紧紧握着扶手，指尖泛着青白的色彩。
“不是说，那是向来不着花的树吗？又那里来得种子？”楚荞想起幻景当中，山颠之上那株绿色的小树。
尹三夫人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道，“不管是谁的意义，此事已成定局了。”
“燕祈然，我一向不明白，我们之间除却伉俪之名，又到底算甚么？”她笑容安静而薄凉，目光落到他的面上，缓缓说道，“你那般费着心机娶了我是为甚么，我一次又一次想要分开，你把我监禁在身边又是为甚么，我逃到苍月，你不顾存亡前去要把我抓返来，又是为甚么？”
“本日……你是非走不成了？”燕祈然抬眼，定定地望着她。
她不晓得分开这里，将来还没会产生甚么，但她能想到的是，再留在这里，她会痛苦而死……
“嗯。”燕祈然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在她的认知里，男人三妻四妾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而沉香嫁入宸亲王府，不但她们二人有个照顾，又可在将来保全尹家。
“有人奉告我，带着这块玉璧到江南，就能让宸亲王救治沉香，当时药王谷里的人都说她活不过一个月了，我只能孤注一掷带着她寻到了江南。”尹三夫人说着，想到当时奄奄一息的女儿，还是心上阵阵钝痛。
楚荞沉默还安静地接过，扯出一丝生硬的笑，“恭祝宸亲王新婚之喜，百年好合。”说罢，逃也似地出了门。
江南之约？
“我问你，谁的意义？”楚荞站起家，持续诘问道。
楚荞痛苦地别开首，听到羊毫在纸上落下的声音，她晓得她终究比及了她想要的，只是为何，胸口倒是阵阵扯破的痛。
“宸亲王今后担当大统，他还会有更多的嫔妃，而这些都不是你所能节制和决定的，就算沉香进了府，你还是你的宸亲王妃，将来宸亲王继位，你做你的大燕皇后。”尹三夫人走近，握了握她的手，持续道，“我不想你们因为曲解，姐妹之间反目成仇，干脆就将事情摊开了说明白。”
东篱园内，琴声悠悠，楚荞没有之前那般好表情地等他抚完琴，直接上前道，“有甚么事？”
燕祈然盯着她有些发红的眼眶，凤眸微微眯起，“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