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的赞美,嬴槊喜形于色。“儿臣定当更加尽力。要像父亲那样上阵杀敌。”
太史赜“嗯”了一声。“臣来秦国时候不长,却听闻自两位先君在时,便要为君上物色一名大国的郡主。一来未曾有合适的,二来君上多年在外游历,这才拖到本日。”
“夫人,臣一时讲错!”太史赜仓猝后退几步,躬身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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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了一会儿,感觉看得越久,惭愧感越是激烈。为了制止不需求的感情透露,穆公起家便要走了。公子见状,收起佩剑。“君父,是儿臣练得不好吗?”
做完祭奠,太史赜陪妫夫人在郊野漫步。雍城处在一处高地上,站在南郊,能远远瞥见一条大河。“兄长,妾身听闻君上要向晋国求亲,迎娶长郡主为中宫夫人。”妫夫人了望大河。
“臣不敢妄言秦侯的家事,然秦国世代地处西垂,要想成一番霸业,只要与中原大国通婚才行。”
惭愧感袭上心头。妫夫人是穆公的嫡妻,理应成为中宫夫人。可四年来,朝中从未有人提过此事。穆公晓得,两位兄长对他寄予殷切的希冀,以为在他身上有着能令秦国强大的东西。这类设法不但始终占有在他们的脑中,还影响了满朝的文武。从甚么时候起,穆公就不再代表他小我,而是全部秦国。从言行举止,到穿着起居,再到婚姻……固然他曾说过非蒲女不为中宫的话,可儿非草木,妫夫人的贤能淑德又怎会打动不了他?他并非没有想过立她为中宫,也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是,阻力却如大水般涌来。
“为父继位已有四年,现在朝中的大臣们商讨,要给为父娶一名中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