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预感成真了,特别还是在洪承畴这些年下来拉拢士绅的手腕上最对劲的一招上面吃了个哑巴亏,这叫他如何不气。其间,道出了这么一句出来,洪承畴深吸了口气,旋即大口的呼出去,如此来去了几次,总算是把胸中的那股子积郁排解了一二,语气上也少了几分烦躁,取而代之的则是睿智和镇之以静。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个事理,他们都是饱读诗书的人物,能够考得长进士天然没有不明白的事理。
“现在这个咨议局还只是个拾遗补缺的机构,用来给陈凯出主张的。但是,老夫想来,那陈凯大抵也已经能够预感到这咨议局今后会演变成甚么模样。这一手,确切是老夫始料未及的,相较之下,老夫给士绅分功绩、开诗会,就已经落了下成了,远远没体例与阿谁咨议局来得直接。”
这,是不是一次连合的大会,是不是一次胜利的大会,没有人能够一口咬定下来,但是无疑的,这是一次瞻望将来的大会。起码,在这一点上,比之以往的诗会都是显得更加有新奇感的。
究竟上,早在诗会召开之前,洪承畴通过派到广东的细作就已经获知了这个动静,当时就是惊怒交集。对于这场诗会,搭台唱戏成果被旁人唱了配角的能够,洪承畴并非没有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