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那天在客舍里,清楚也听到你的侍卫在嚷嚷,说甚么如果北齐人惹怒了你们,你就让人放火烧了他们。”
当初耿继学如此安排的启事,是便利使团的人去寻欢作乐的。可没想到,现在却无形中增加了调查的难度。
影月公主猜疑地看着他,他们族人,以长生天赌咒,那是慎而又慎的事,莫非这件事,真的与慕容光无关?
我们为安在要与西魏对峙的时候,挑选惹怒另一个强大的仇敌?何况,我梁朝义真的要烧,也毫不会只烧几间客舍,我会把人都给全烧掉!哼!”
至于侯爷方才说的,清楚是粉饰之辞。他们满觉得此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晓得,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
丘敦普终究缓缓地点了点头。
莫非是……
他振振有词,很多人也都忍不住悄悄点头。没错啊,最想粉碎两朝干系的,必定就是西魏人了。
看看这是啥玩意儿?这但是在火警现场发明的。”
天子不见喜怒哀乐,安静得令人发指:“镇远侯,你来讲说此事。”
丘敦普身为北齐大将军,当然不会害怕对方小小的文官,丫的,老子官阶比你高,武力比你强,还会被你三两句吓倒?
慕容光满脸的委曲说道:“公主殿下,我如何能够做那样的事呢?给我一个缸做胆,我也不敢啊。”
慕容光固然是个文臣,但胡人的彪悍血液,还是保存在他身上的。
这一发明,让大梁朝堂高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随即道:“没错,这是我们暗卫的腰牌,但这能够申明甚么?”
不过,哪怕三司结合调查,却始终查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丘敦普身为北齐大将军,天然认得这个腰牌,他闷哼一声,冷冷道:“耿大人,你肯定这不是在骗我?”
顿了顿,又说:“丘敦将军莫非忘了,目前最见不得我们两朝联婚的,是谁?”
“说!北齐人那一把火是不是你烧的?”
“陛下,此次事情,必然是那些主战派搞出来的,他们在耍诡计。本色是见不得我们与北齐友爱。请陛下做主!”
“是你?”慕容光蓦地收回惊叫声。
天子正要发话,却只听到有人急仓促上朝,道:“陛下,大理寺在火警现场,有新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