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看着对方在嘚瑟,然后道:“呵,那就是说,昨晚驿馆的那把火,也是你烧的?你就不怕,一不谨慎,把公主也给烧了?”
你不想想,要不是你投了个好胎,有萧国公罩着,你能够如此?而我呢?
他们叩首如捣蒜:“草民,草民知罪!”
陈铎波和黄荣明那里还敢坦白,竹筒倒豆子似的,将与官府勾搭,倒卖赈灾粮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哼哼!萧逸,你也不必摆出一副为民请命的姿势,据我所知,你之前就是个纨绔后辈,整日价游手好闲。
我传闻啊,那宝刀,还是太祖亲手所持的‘惊世’神刀,惊云龙起,世所罕见。可惜啊,可惜如许的宝刀,却下落不了然,是吧?”
他大笑着道:“如何样?萧大人。现在急了么?”
他的声音振聋发聩,震得大堂世人耳朵“嗡嗡”作响。
并且,常常还是一石换五六石,乃至上十石。
毕竟,他这但是死死地捏住了对方的命脉。
萧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李淮水,现在证据确实,你还想抵赖?你出世费事家庭,却不念当初,反过来压迫布衣百姓,你这的确是猪狗不如!”
“你盗取了皇上赐赉本官的尚方宝刀?”萧逸诘责道。
这些都是各州府,从自家的粮库里,从老百姓的口粮里,一斤一两,扣除出来的。
要不,我们方才见到的,都只是临时扮演的一场戏,以后,你做你的经略安抚使,持续去巡查,我做我的韶州知州,毫不给朝廷添乱。
同时,陈铎波还诉起苦来了:
萧逸的声音里充满了冷嘲:“那你又如何能必定,你昨晚盗走的,是真正的尚方宝刀?”
其他的韶州官员见状,顿时松了口气,事情,仿佛又有转机了。
总之,这朝廷多次下拨的赈灾粮,就如许被他们四大粮行的人,给霍霍掉了。
被点到名的都大铭、传平高档人,个个都目眦尽裂,就差没有跳起来大喊:“歪曲,你这是歪曲啊!”
如果不是做戏,那他可真的是个为民请命的人啊……
李淮水道:“你看你啊,那么粗心,竟然连皇上御赐的尚方宝刀,也弄不见了。我看你,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本来还想到的某些借口,现在完整用不上了。
你再多证据又如何?你再摆出一副为民请命的姿势又如何?天子可见不着。
也正因为如此,拿到了尚方宝刀的李淮水,才如此有恃无恐。
这类官商勾搭最怕的,就是对方的反叛。这些利欲熏心的光荣贩子,公然信不过啊……
“可有实证?”萧逸并不睬会都、传二人,冲着陈铎波问道。
萧逸站起来,一挥手,随即,部下人将一袋袋的粮食从后堂抬到了堂前。
“有,小人每一笔账都有记录,并且,给诸位大人的奉献,每一笔我都有详细记录。以我猜测,大人现在查抄他们几位的产业,应当还能找出那些银票和银子。”
一时候,漱瑜公主心中不由迷惑不已。
萧逸有些迷惑地转头看了看漱瑜公主,那意义是:啥玩意?
连漱瑜公主也不由昂首看着他,看着他那动情的一面。这个男人,是在做戏么?如果真的是做戏,那他入戏,也挺深的呢。
“咚咚”两声,都大铭和传平高都软倒在地了。
并且,最后的赢家,只能是我:李淮水。
李淮水脸上仍然带着嘲笑。
此时现在的他们,还能说些甚么呢?
“诚恳交代!”萧逸声音不怒而威。
“赣州赈灾”。
如许……你看如何?”
只要,李淮水……
为的,就是要让我们岭南道受灾的老百姓们,能够不受天灾之祸。能够平安稳稳地度过本次天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