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萧大人如此淡定,又如此慷慨风雅。哪怕每天花上五百两白银雇工,这三千万两,都能够雇上六万天了。
“是的,”萧逸道,“不管我们如何施粥,这些都是授人以鱼,不是悠长之计。而我们现在搞工程,让公众有事情,那才是真正的授人以渔。这是其一。”
这搁在后代,就是个很好的“招商引资”的例子呗。
萧逸拍拍他的肩膀,道:“看着吧,只要给我一点时候,这韶州,绝对会变得与之前不一样。”
当然了,这个招商引资,还得咱安抚使大人亲身了局来了……
“明,明白了。”王硕抹了一把汗。
如此一举三得的事,还不是大大的功德么?”
萧逸耸耸肩,道:“大惊小怪,另有他们的房产、古玩、玉器珍宝甚么的,都还没有算出来呢,如果算出来,只能更多。”
“其三,我们修建的这些工程,疏浚河道、修建堤围,毫不是没用的工程,它能够防备下一次的洪涝灾害,这无形中,就产生更大的效益了。
“啊,这……”
人们想不明白,这么大张旗鼓的,出产这类粉尘出来,到底有何用呢?
不过,他另有个题目:“但是,这查抄出来的财产,朝廷会全数返还给州府么?这些,仿佛都要进入户部审计的吧?”
王硕:“……”
萧逸摆摆手,道:“不要紧的,你晓得我们从那几个赃官家里,抄家抄出了多少钱?”
韶州在岭南来讲,底子算不上是富有的州县,可这里的赃官,竟然能够贪出个三千万两白银来?
但是,萧逸有所不知的是,在都城里,有一场正针对着他的风暴,在奥妙酝酿着……
这位爷,还曾留下过一句名言,叫做:“和珅颠仆,嘉庆吃饱”,嘉庆天子所获得的财产,相称于天下赋税总支出的18倍。
不过他很快又急了:“可这么持续下去,我们官府的财务受不了呢,我们那里掏得出那么多的钱来搞那么多工程?”
不,明显是三得嘛。
将它们倒入水中,搅拌,成为一些深灰色的黏糊,然后,将这些黏糊粘上石头和砖石上,很快就凝固,变得坚固起来。
但是——
顿了顿,又说:“公众有稳定支出今后,他们必定就会去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