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环绕着她,摸索着地上的钥匙,开门,挟她进入,关门。
“不要。”浅顷颜明智回笼,低呼,推拒着他的手臂,却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心头一禀,她推开他,手指寻觅到灯擎上,按亮玄关的灯。
他渐渐的回身,揽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圈在怀里,脸上除了滑头的笑,哪有所谓的愤然,冷酷,他持续冷着嗓音问,“奉告我,爱我么?要我么?嗯?”
心头竟是疑问。
浅顷颜沉默了一阵,很当真的看着他,“体贴!”斩钉截铁!
浅顷颜找出药箱,拿出绷带,消炎止血药,谨慎的帮他撤退衣服,因为血迹干枯,衣袖和血粘粘在一起,她不得不那剪刀把那一圈衣袖剪开,然后,用温水洗濯他的伤口,谨慎的撕下粘在伤口上的布片。
做这些行动的时候,他的唇一向未分开她,手臂更是紧紧的环抱。
他冷冷一笑,满眼的绝望和悲伤,也不顾她,起家便要分开。
末流觞当然晓得她口中的他们是谁,他猛地推开她,脸上的线条逐步冷硬,他微仰着头,如同俯视众生的神,傲岸,冷嘲,“那你就甘愿我悲伤,我绝望?”
“不是的?不是甚么?不是躲我?不是伤我?还是不是甚么?你说呀?”
他霸道的想要证明她的实在存在,胶葛着她这般猖獗而不顾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