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帝后为凰 > 第卅八章 惜刘吉致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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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佑樘闻声方才转过身来,只是还是负手而立,看来极是冷峻,眸中亦是透着寒意,叫人不敢望向他。

想这李广清楚是用心低下头,他也算是墙头草一棵,既想奉迎朱佑杬,又不敢获咎张家,是以弹劾刘吉之事,他自是要躲着。

刘健亦不甘,道:“那省下来的盐,莫非不该该留着吃?用来洗脸实在奢糜!”

说到底,朱佑樘还是私心偏袒刘吉,这私吞钞关船料税但是要抄家灭门的大罪,朱佑樘不但没有灭门,连抄家竟也免了,这也不免要遭人话柄。

刘吉却道:“陛下,老臣收受贿赂,贪赃枉法,实在愧当首辅,望陛下恩准老臣,去官回籍。”

提及来,一朝天子一朝臣,朱佑樘继位,大力整治朝中歪风邪气,将朝中碌碌有为之人尽数夺职,却独独留下了刘吉。一来,这刘吉确有真才实学,如果情愿改邪归正,也是可用之才,二来,刘吉曾任太子太保兼太子太傅,也算是朱佑樘的教员,想他朱佑樘一贯是重情重义之人,自是念及旧情。

可朱见深是朱见深,朱佑樘是朱佑樘,朱见深昏庸无度,朱佑樘政治腐败,他们二人虽是父子,却也断断不能相提并论。朱见深那一朝时,刘吉大可不必理睬那些于他倒霉之事,到了朱佑樘这儿,却不能再视若无睹了。

刘吉微微一愣,尚不知朱佑樘这是何意,那几个小臣赶紧唤道:“陛下!”

刘吉到底也是聪明人,他既知朱佑樘故意重用他,自是满身心帮手,而非先帝在任时的懒惰。

那人这便答不上话来,吞吞吐吐一句话也憋不出,朱佑樘又道:“空口无凭,诽谤朝廷命官但是极刑,你如果拿不出证据来,怕是要污了九江漕运都御使李蕙的名声。”

(关于刘吉,参考了百度百科。)

他垂眸望着刘吉,淡淡问道:“先生何罪之有?”

朱佑樘微微点头,道:“嗯,说吧。”

可先帝一朝时,他已获咎了朝中很多言官,至朱佑樘继位,刘吉再受重用,自是免不了受人弹劾,他为保住这官职,天然是力挽狂澜,终受群臣恭敬。何如现在他与张家交好,又惹得朱佑杬不悦。

“陛下!”话音方落,又有一小官出列禀道:“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此事来得蹊跷,陛下还是盘问为好。”

至先帝朱见深即位,因他本来便受正视,是以被召编辑《英宗实录》,待《英宗实录》修成,又迁侍读学士,不久又擢升为礼部左侍郎。

想他朱佑樘是多么护妻之人,岂能容旁人如此诽谤张均枼,他道:“皇后所用不过是坤宁宫每月供应,她也未曾是以向内廷多要,那都是她本身省下来的,不算奢糜。”

朱佑杬见势发觉非常,亦是仓猝回顾给他们使眼色,表示他们住嘴。

朱佑樘无可何如,便直起家,面色略是黯然,言道:“也罢,既然先生去意已决,那朕也不好再说甚么,只盼先生福寿,如果先生还想返来,那朕随时欢迎。”

站在李广身后那人此回不再需朱佑杬使眼色。本身站出来,禀道:“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想他刘吉本来确是不怕弹劾,可现在朱佑樘在位,他倒是战战兢兢,恐怕遭人弹劾。

朱佑樘面露难色,道:“实在先生大可不必如此,不过是有些人吹毛求疵罢了,您又何必介怀。”

此人说罢,背面几个小臣纷繁出列跪地,一个接着一个道:“望陛下彻查此案!”

每听闻朝中有人说及张均枼,朱佑樘的神采便会暗下几分,可想这刘健也是他恭敬之人,便微微点头,淡淡道:“嗯,确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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