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枼打断,道:“还想坦白,十年进步宫的宦官,底子就没有一个叫李广的!”
张均枼听闻李东阳所言。方知朱佑樘倒也顾及了她,她道:“那先生本日便筹办筹办相做事件吧。本宫明日午后便送太子去文华殿。”
刘健俄然道:“娘娘,既然公主也想就学,不如就让她与太子一同在文华殿,这也叫娘娘费心了不是?”
这张均枼内心头倒也清楚,只是忍着没有说出口罢了,毕竟金扶养了她十几年,就此戳破,恐怕也是尴尬。
只可惜。她是皇后。她虽无需请得朱佑樘批准,可如果要微服私访,那也得带上朱佑樘才行。且不说朱佑樘身为天子,常日里政务繁忙,底子抽不出空子,就是依着现在她与朱佑樘这闹掰了的情势,只怕连话都不会说上一句,更莫说是出宫玩耍了。
朱佑樘方才再次,可再走至殿外之时,却已不见张均枼的身影。
马文升方才至此便将朱秀荣一把抱起,朱秀荣倒也不生分,坐在他手臂上就势便拽起他的胡子来,还问道:“老伯伯,为甚么你的胡子是白的?”
张均枼点头,朱厚照倒是悄悄拽着她的衣袖,抬头望着她,问道:“母后,甚么是出阁就学?”
朱厚照听她如此说,也不答话,单只是朝她吐了舌头。
金扶怔住,她自是不肯带这个小祖宗,因而道:“既然如此,那还是都别留了吧,秀荣还小,她怕是离不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