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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想要做甚么?”牡丹无法的感喟道:“就凭我这一身惨败的身躯,那里能吸引的了她。”
瘦子抬眼看她,一脸的震惊,“要,要了?”
“有吗?”她打量了他好久,思疑的问道:“本大人就喜好长的标致的,你管得着么?”
她不满的看着严峻熙,语气森冷:“牡丹虽是青楼中人,可出售的不过是身材,总比那些贪赃枉法,趋炎附势,出售灵魂的人要高贵的多。都是凭本领用饭的,赚的都是心血钱,你有甚么资格如许嘲笑别人?”
“这普天之下,日子过的艰苦的人,多了去了,那里能各个都像小严将军你,平生下来,就等着加官进爵?”
“有题目?”她偏头问他。
“你的名字?”严峻熙猎奇的问道,绕着他转了好几圈,口中啧啧有声。
她柔嫩的身材覆了上来,暖暖的,他的身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帮我…”她只不过说了两个字,却让他突然沉着了下来。
亲们,安雅这么做,是有启事的哦。咱家安雅可不是这么随便的女人,O(∩_∩)O哈哈~
牡丹愣了半晌,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脚步沉重的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脚踝上绑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几步路的间隔,却仿佛走了好几个时候。
“不晓得的,还觉得我恃宠而骄,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威胁你呢?”她一脚踢到瘦子身上,将手中的银票塞到他怀中,“这个男人,我要了。”
待看着大船离开口岸,渐行渐远,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安雅,你不能光看表面啊!你也得看看内心不是?”严峻熙沉声说道:“不说别的,就说本公子还是个雏,那是第一次,总归是要贵重些,对不对?”
安雅不耐的拉过他,手指谙练的解开他的腰带,她忍不住赞叹道:“真是看不出来,你竟然另有腹肌哎。”
她看着站在远方一动不动的牡丹缓缓的开口,她的声音软软的,“过来,我不想说第三遍。你应当晓得,我是甚么样的人,不听我的话,可不但仅是几鞭子的事。”
牡丹迷惑的看她,却被她的手一带,噗通一声颠仆在一旁的大床上。
自脖颈以下,充满了暗红色的鞭痕。略微有些好转的伤势,被涂上厚厚的一层脂粉,刚长出粉色新肉的伤口,更加的严峻起来,乃至已有腐败之势。
他不是不想说,他是真的不晓得哇。随口胡说,棍骗安大人,那不是死的更惨?全部大魏,谁不晓得,安大人的眼里最是容不得沙的?
“这个男人是这几日网罗到的男倌中,姿色最为上乘的。本觉得他当选的概率最大,不想竟是如许大的费事。”瘦子苦着脸,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安雅顺手从袖中抽出一叠银票,痛斥道:“你堂堂一个封疆大吏,为了这丁点大的小事,抖成如许算个甚么事么?”
冒着热气的毛巾,带着滚烫的水珠,男人显得非常谨慎,一点一点的往身上擦去,逐步的暴露那一身伤痕累累的躯体。舒悫鹉琻
她捂住嘴,轻声笑道:“这人间对女子何其不公,你们男人出入青楼,左拥右抱,到头来不过是得了风骚二字。”
“没有,没有。”瘦子说完,擦了一头的盗汗,忙不迭的领着余下的男人下了船面。
“有甚么好笑的?”身后传来安雅淡淡的声音。
安雅勾起手指,一手拉着严峻熙的衣袍,另一只手又去牵牡丹,“要不,今晚你们一起来陪我?”
她看着他,笑着说:“如何,找你小严将军就是君子君子,找牡丹便是随便的女人?”